《自由之缚(奴隶制X赛博朋克)》 01故事一:脑机01(毒龙/乳环/NP) 1 “B234号,舔肛助兴。” 偌大到近乎空旷的卧室,奢华的猩红迷了我的眼。这句冰冷的、几乎不闻感情的吩咐,出自立在我面前的、眼内闪烁着恶意的女仆之口。 B234,是我的编号。 古老的秩序崩溃后,掌控尖端科技的权贵们统治了这个世界,他们仿佛是新世界的选帝侯,拥有着独属于自己的领域。 而我的主人,便是生物领域的王。 我向传话的一等女仆行了礼,从跪姿转为前倾,慢慢地向内室爬去。 2 较之一众女奴等待的外间,内室在穷奢极欲之上,更多了科技的魔魅和炫目。我偷偷地瞄上一眼,又收敛了目光——那是一张放大了数倍的、女人的脸,在全息投影中,她微微笑着,眼内却已悲凉。 “怎么这样慢?” 主人的声音响起,优雅的,却也是危险的。基于科技构建起的新世界,权贵通过科技,全面地、彻底地奴役了平民。极度的两极分化之下,又在权贵与平民之外,出现了第三个阶层——奴隶。 他们多是因还不起亏欠自由科技集团的债务,创世纪后,权贵们通过修改宪法,允许了这种原始的存在。当科技判定平民终生无法清偿债务时,平民的ID自动转为奴隶编号,它的人身归属于它的新主人——自由科技集团及其背后的权贵。 主人拥有对奴隶的处置权,他(她)既可以温柔宠溺,也可以残忍凌虐,这是属于权贵的、绝对的自由。 我将头埋得更深了一些。余光里,同样跪伏的女奴们看向了我,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主人喜欢她们这样,这种上位者端坐在斗兽场的贵宾席、嘲弄可怜的下位者互相撕咬的游戏,他从小就乐此不疲。 他无法感同身受。 “请、请主人饶恕……” “呵……” 主人似乎翻身坐起。脚趾勾起了我的下巴,像吐着信子的、艳丽的毒蛇,顺着我的脖颈蜿蜒而下,直至胸前,又用脚趾夹住了我的乳头。 “唔……” 我忍不住嘤咛了一声。恐惧袭来,寒意笼住全身。 “这么敏感?” 主人启唇,尾音带笑。在数代基因的优化后,他生有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可笑容却从不触及心底。 仿佛是一台完美的机器。 但我曾见过他的暴虐——自由生物科技中的、数以万计的实验品奴隶,他一声“Clear”,便在瞬间抹去它们存在过的痕迹。 3 大约因为我的木讷,主人并未从逗弄我上面寻到什么乐趣,只再拨弄了我的阴唇,又将沾上的体液抹在了我的脸上,便将脚趾收了回去。 他还有许多乐趣可寻。 除了床上那位一动也不敢动的、我看不到容貌的女人,还有两名女奴——她们分别跪伏在主人身体的两侧,正在殷勤而小心地舔舐着他的腿间。 那是炽热的、粗长得近乎狰狞的阳物,青筋泛出紫色,两条小舌交织,也未能拢住它的周身。 “原来是喜欢这里啊……” 主人的调笑声再起,似乎显出对我的不满来。我赶紧摇了摇头,刚想爬上床去,却被主人按住了我的后颈: “那这里就归你吧……你们去后面助兴。” 身为奴隶,主人的话便如神的谕旨一般。B232、233同时停下了动作,向主人叩了首,随即爬去了他的臀后。她们未曾耽误一秒钟主人的欢愉,直接地埋头进臀下,吮吻起肛口。 无数的、隐藏在价值连城的古董后的监视器启动,注视着臀后女奴们的一举一动,以确保她们对主人全身心的膜拜。 “似乎你对她们更有兴趣呢……” 下巴被掐住,我的走神被打断。主人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如黑曜石般的眸中,映出了我的恐惧。 4 一等女仆立起了上半身,兴奋地握紧了手中的九尾鞭,似乎在等待主人惩戒的命令。 “唔、唔……请、请主人饶恕……” 修长的手指捏住了我一侧的乳头,圆润的乳房被提起、拉长成锥形,我不由自主地向主人的胯下爬去。 “你的乳房……看起来很柔软呢……” 我微微低下头,看着胸前这对还算丰满的乳房,用双手拢住了它们,裹上了主人蓄势待发的阳物。 滚烫的、汹涌的。 配合着乳房的动作,我张开嘴,不住地吮吻着主人的龟头——经过B232、233的服侍,这里还是湿漉漉的,我继续向下舔舐着,直至水光潋滟。 “我曾经非常、非常地思念过你。” 内室里的全息投影还在继续,生离死别正在上演,我略略怔住,主人似乎也上了心,没有留意我的分神。 这曾是我最喜欢的、电影里的一句台词,可惜直到最后,这部电影都未曾公映。 念出这句台词的女人,名叫沉骚,是一个不怎么光彩的演员。她人生中唯一的高光时刻,大约就是三年前,她从自由生物科技集团附属医院的顶层一跃而下。 二百三十四层,足以尸骨无存。 不过全息投影中,被光影留住的沉骚还有着一副完整的面容。她努力地像个少女般笑着,尽管她从来不曾拥有那样的时光。 “我曾经非常、非常地思念过你。” 不是爱慕,甚至也不敢说喜欢,连思念,对于他而言都是一种亵渎。 02故事一:脑机02(替身/舌环/乳环) 5 “唔!” 剧痛袭来。我呼痛出声,下意识地向始作俑者看去,又连忙垂下眼睛。 “第三次了,B234。” 主人的语气有了叹息的意味。似有鞭声呼啸,我被这阵幻痛激得浑身一颤,随后脸被抬了起来。 “你认识她?” 主人的目光从全息投影处转向了我。我赶紧摇了摇头,我只是庄园里一个名为B234的奴隶,不应该认识庄园外的人。 “她叫沉骚,” 主人抬手,摩挲着我的嘴唇。我有些不知所措,指尖探入了我的口中,把玩起我的舌头, “曾经是我的奴隶,她是……B1。” 主人的奴隶以B为编号的首字母,按照为奴的时间从1排序,沉骚既然是B1,就是主人第一个奴隶。她身为奴隶,能够走出这座庄园到外面的世界,也大约是得到了主人的默许和偏爱—— “她其实没有演戏的天赋,至少远远比不上她的妹妹沉可……” 这个名字让我瑟缩了一下。 这样的我倒影在主人的眼里,他竟难得地勾起了唇角: “B234见过沉可吗?” 他问向了一等女仆。 6 我刚到庄园不久,就见过一次沉可。 她是那种天生的明星,明艳得不可方物,是所有女人羡慕的存在。一等女仆们会在恭敬地服侍完她后,一边暗暗地投以嫉妒的目光,一边用最刻薄的语气议论起她的是非。 大约是她和主人,还有B1的渊源。 沉可和沉骚是一对同父异母的姐妹,沉可的母亲是正室,而沉骚的母亲只是一个奴隶。 沉骚是一场设计下的产物,她没能帮助她的母亲摆脱奴隶的身份,反而也沦为了奴隶。 沉家出事时,沉父为了讨好主人所在的家族,就把沉骚当作礼物送给了主人。 是主人给她取了名字,叫沉骚。之后主人所在的家族果然出手救了沉父,却并非因为沉骚这个礼物—— 主人喜欢的,从最初就是沉可。 7 “骚”这个字,是B1一生不幸的开始。B1的相貌与沉可相似,只是后者更具攻击性。 主人既然不喜欢B1,主人所在的家族就刻意培养她,让她不止于满足主人肉欲的玩物,更成为游走在权贵之间的交际花。 或者说,成为了公用的性玩具。 显然,公奴比私奴要悲惨得多。B1所服侍的都是豢养数百名性奴的权贵,他们之所以玩弄B1,不过是出于变态的、猎奇的心理。 所幸有自由生物科技集团的修复技术,B1的身体没有受到根本性的损伤,她在无数次群体性的凌虐中活了下来。在夜深人静时,她躺在自由科技集团附属医院的顶层,想念着远在沉家的、孤身受辱的母亲。 8 如果说容貌上的相似还只是B1不幸的开始,那么沉可越发的明艳动人、主人的彻底沦陷,却把B1推向了深渊。 相比B1被迫的“毫无廉耻”,沉可在主人面前的不卑不亢显得更加的珍贵——这让主人珍惜起了这份易碎的“平等”。 主人对沉可的宠爱到了难以言喻的地步,他为一心想要万众瞩目的沉可提供了娱乐圈最优质的资源,并以一种近乎“恋人”的姿态,容忍了沉可的种种“放肆”且“无礼”的举动。 可是即便沉可最终委身于主人,主人在短暂的欢愉之后,却仍会感到一阵莫名的、不知所起的空虚。 9 “B234,你想看一看庄园外的世界吗?” 在一等女仆回答了主人后,他话锋一转,抬起我的下巴,问向我。 真是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我心里赞叹道。这是自由生物科技集团“基因选择”技术的应用,足以让人类美丽得独一无二。 庄园外的世界吗? 我越过他的肩膀,看向高高的穹顶——卧房的天花板是用一种坚固的水晶铺就的,能够承受一级爆裂,是自由科技集团最新的研究成果。 他们是这样的惜命,又那样的将别人视作蝼蚁。 水晶穹顶外的夜空,璀璨的星河间也许正在孕育着崭新的文明,可却与我此时此刻所处的星球一样,都不属于我。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想吗?” 似乎有不知名的情绪从他的眼睛里滑落,我还是缓缓地点了点头——如果一切注定不属于我,那就应该在开始前斩去渊源。 10 与我所预料的不同,主人并没有因为我的不知好歹动怒,他的两指揉搓着我的舌头,看着透明的涎水从我的嘴角滑稽地落下。 “很柔软的舌头呢……” 我尽力地吐出舌头,那是几乎伤到舌根的长度,可我必须这样自虐。过往调教的经历告诉我,我被允许的只有顺从——或者竭尽所能地凌虐自己以取悦他人。 我映在主人的眼底,宛如一条卑微的犬。 可是主人的犬也比我贵重得多——那是获得犬类赛事冠军的纯种犬的后代,可不是我这样无家可归的流浪犬。 “大概,沉可会喜欢吧……” 11 那夜主人并没有使用我。 他只是从一等女仆端来的托盘中接过了手帕,拭去沾上的涎水。随后,他吩咐一等女仆把我带了出去,“在沉可到来之前,拉伸一下她的舌头。” 于是我被带去了调教室。调教师分别在我的舌头和乳头上打了孔、穿了环,用极细的锁链连接了这三个环,又刻意地调整了长度,使我只能以极限的角度和长度含胸和吐舌,才能保全我的舌尖和乳头。 当然,我也可以反抗。 我不是没有反抗过,只是那种舌尖和乳头生生地、血淋淋地被撕扯断裂的剧痛,在自由生物科技集团面前,却如同蚍蜉撼树般可笑—— 利用修复仪,以一种奇痒难耐的方式,刺激细胞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分裂和增殖,从而获得粉嫩的、光洁如初的舌尖和乳头。 这只是自由生物科技集团最不值一提的仪器罢了。 而接下来等待我的,却是调教师设置后的机器人,它们把我牢牢桎梏住,然后无数次地给我打孔、穿环,把我摆成极限的姿势,再恶意地、生生地将舌尖和乳头拉扯断裂,循环往复、周而复始。 调教师设置了一百次。 这座庄园的调教师们都以“百”为单位,在那位调教师看来,一百次,已经是格外开恩的、最轻的惩罚了。 创世纪之前,人类用疼痛规训了其他物种;创世纪之后,人类用疼痛规训了人类。 或者说,人类本身就已分为了不同的物种 03故事一:脑机03(毒龙/卑贱/往事) 12 我再次见到主人时,是沉可来到庄园的当夜。 我匍匐在沉可的臀后。 沉可轻摆着腰肢,魅惑地向身后的主人扭动着丰满的臀部。她似乎有着特殊的动情技巧,又或者被做了什么手脚,主人还未触碰她,就有阴液从她嫣红而饱满的肉缝间涌出,直直地落在正面向上、认真地吮吸阴蒂的B235脸上。 “唔、唔……主、主人……可、可儿出水了……出、出骚水了……” 精致而尖利的指甲来到B235一侧的乳头处,看似不经意的一掐,乳头便绽出血的颜色——沉可一边做着这样的小动作,一边仍然回过头,媚眼如丝地摆出痴态,娇声乞求着主人的宠爱, “小、小骚屄,小、小屁眼,都骚得透透的了……主人想肏、肏哪个……随便挑……” 我的舌头一滞,停在那柔软湿暖的肛门内。 沉可在服侍主人前都要经过全面的体检和彻底的清洗,她很喜欢使用庄园的奴隶,那种被服侍着、未经允许不准停止的掌控奴隶的快感,似乎很令她着迷。 她曾让B1在她的胯下服侍了整整三天。除了进食、睡觉,就连在她排泄时,也不允许B1的舌头离开她的肛门—— “ASDF最喜欢也最经常服侍的,就是我母亲的肛门,你是她的女儿,也要学会像她那样,好好地服侍女主人才是。” 13 “沉可……听说你前几天给信息那个家伙舔过肛了?” 在我“哧溜、哧溜”的舔舐声中,主人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似有指尖覆在了我的阴唇上,把玩般翻弄起来。 “信息那个家伙”,是指自由科技集团的另一位权贵,信息领域的王。 沉可肉眼可见地僵硬了一下,满是淫意的面庞上露出一丝惊惶——与B1那种不入流的、用于凌虐助兴的奴隶交际花不同,沉可从来没有为主人提供过这种“卑贱”的服侍。 “我没有答应那部电影的审查,你就求助了别人,是吗?” 主人的这句话很轻,却如炸雷般、打了沉可一个趔趄。她慌乱地离开了我的舌头,又踢开了仰卧在下方、不知所措的B235,转身向后,伏在主人的面前。 主人枕在身后一等女仆的双乳之间,受用着那对丰满而细腻的乳肉,他并未看向打着哆嗦的沉可,而是抬起手,把指尖的粘腻阴液擦在了我的鼻尖上。 “主、主人……是周、周先生他逼、逼可、可儿的……可儿只是答应陪、陪他喝酒,他强迫可儿,可儿挣扎不过……” 沉可的面色惨白。 她很少见到这样阴晴不定的主人。主人的手覆上了我的乳房,我垂下眼睛,看着修长的手指捏弄起我的乳头,酥麻的、如电流般的被把玩的耻感遍及全身,我嘤咛着,通红了双颊。 “看来调教室用心了呢……B234,说点我喜欢听的话吧……” 我的反应似乎让主人感到愉悦。我遵从调教师的“教导”,发出与沉可相同的、那种甜腻得令我难堪的呻吟声: “主、主人……我的奶、奶子好痒……求主人摸一摸……小骚屄也痒,也求主人插、插一插……” 这是每个奴隶的必修课,在极短的时间内取悦主人,而不是因为主人的挑剔失去生命。 足够露骨,足够体现出自己的价值来。 “……唔、唔!” 可是甜腻得露骨的话术,却让我的乳头一紧,随后钻心的疼痛在双乳处泛起, “主、主人……” 乳头被狠狠地旋了一整个圈,呈现出触目惊心的紫色,我瞥了一眼监视器,不敢含胸,反而挺起乳房,方便主人继续施虐。 人工智能会捕捉到最微小的细节,而调教师则在第二天,根据这些细节,“好好”地修正我在服侍时的偏差。 绝对的臣服,却也不过是最普通不过的奴隶。 “这样的话,就算是沉可,也说得让我厌烦了……” 可是调教师只教导了我这些。我张了张口,想说点别的什么,却不比刚才更清新几分。 “……就从上次没有看完的地方开始吧。” 主人发话,全息投影缓缓显现。B1,或者说沉骚的脸庞在全息投影中,脆弱而坚定: “可是,我的思念也就到此为止了,我不会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我还想继续看下去,电影却被按了暂停。沉可抬起头,眼内是掩饰不住的妒火,却也不敢说些什么。 她似乎胆小了很多。 04故事一:脑机04(深渊/口交/培育) 14 “就说这句话吧,B234。” 主人松开了捏弄我乳头的手,B235爬近他的胯间,想要服侍他的阳物,主人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止住了她的动作。 主人的要求有些奇怪,但我是一个合格的奴隶,不会违逆主人的命令: “可是,我的思念也就到此为止了,我不会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那种无望至绝望的悲伤,像是在诉说B1一生的遭遇,我却无法感同身受。 只是平缓地念出了这一句话而已。 “不是这样,” 主人听完了我的念白,沉默了片刻,然后勾起了我的下巴, “你看着我,就像她那样。” 15 这是非常奇怪的要求。 我现在既不是B1,也不是沉骚,怎么会像她那样表演呢? 我甚至没有学习过怎么表演,也甚至没有体会过思念的感觉。 但我知道我是一个合格的奴隶,我必须看向主人,用一种近乎柔和的目光与他对视。 真是一双令人沉溺的眼睛。 在这一瞬间,我想我体会到了B1曾经的痛苦与绝望。 16 沉可对主人那种欲拒还迎的骄傲,激起了主人在情感方面的欲望,他从未这么想要得到过一个人,从肉体到灵魂。 与平民费尽心思追求爱人不同,既然垄断了尖端生物科技,主人想到的便是—— “脑机?” 主人站在落地窗前,泛着华光的窗帘旁边,还立着另一个人。 那是自由信息科技集团的总裁,周先生。 “你第一次请我帮忙,居然是为了恋爱这种游戏,楚,那个沉可有什么好的呢?” 周先生看着主人。 那不是看朋友的眼神。只是主人并未在意,他看着云端下面的世界,平民如蝼蚁一般,贪婪地、妄图窥视他们的纸醉金迷。 “我需要借用沉可,” 这句“借用”明显让主人不快起来,周先生看出了他的不悦,连忙解释道, “我需要一个能够测试脑机的人,bug和排异都是不小的麻烦,不是沉可,也需要与她有关的其他人。” 17 于是B1不出意外地被选中了。 为了测试脑机,B1,也就是沉骚,被安排出现在大众的视野里,开始过上一种近乎平民的生活。 脑机源于主人自以为是的爱情,却不止于爱情。 宪法虽然为权贵所设置,却也保障了平民最后的自由。即使每时每刻都被监视器管束,平民还是以肉身,守住了生物的底线—— 那是,思想的自由。 在沉骚被选中后,自由生物科技集团和自由信息科技集团购买了相当数量的奴隶,用于脑机其他功能的测试。 他们把这种脑机的联结,称为“意联网”。 18 沉骚无可避免地爱上了主人。 脑机不断传来的、那种真实的错觉,让她堕入了无尽的深渊。 如果说她的前半生已在地狱之中,而脑机的测试,则是重重地对她关上了地狱的大门。 令她无可奈何的鸿沟,让她飞蛾扑火般的爱情成为了主人和周先生观赏的一场喜剧。 主人开始使用她。 而在此之前,主人从来没有使用过她,即便她能够通过体检。 19 “B234?” 我倒映在主人的眼内。 主人注视着我。他的眼神可以称之为温柔,有种我很珍贵的错觉。 “主、主人,请饶恕……” 似乎每次遇到B1有关的事情,我就会控制不住地走神。主人并没有计较这些,他环住了我的腰肢,轻松地把我托起,让我的小穴对准了他的阳物。 这令我恐惧。 主人的阳物在自由生物科技的支持之下,已经成为了恐怖的存在——擎天般的尺寸,盘虬般的青筋,足以撕裂我的小穴。 “一杆进洞,如何?” 这是源自地球纪年、一种名叫高尔夫运动的词语,却在银河纪年用于形容性爱的姿势。 主人会松手,然后我重重地坐下去,阳物会在瞬间挺入阴道、撕裂嫩肉,顶入子宫口内—— “唔、唔!主、主人,请、请饶恕!” 主人并未等待我的回答,便松开了手,我滑坐在主人的阳物上——或者说滑稽地“挂”在上面。主人的龟头侵入了我的子宫内,全息投影切换,我的子宫数倍地放大在面前,柔软地包裹着主人硕大的龟头。 这也是自由生物科技的,微不足道的、纳米级别的嵌入式监视器。 极速的侵入让我产生了呕意,撕裂的疼痛向全身蔓延,体内的交媾如此冲击地出现在眼前,仿佛无言而傲慢地告知—— “B234,你有一个淫荡的子宫呢……” 候在床边的一等女仆轻蔑地撇了我一眼。 我涨红了脸。 不同于别人的子宫,我的子宫口以一种诡异的频率不断地收缩着,就像在按摩主人的龟头——主人未做其他动作,便舒服地受用了我的“服侍”。 这种“服侍”让我的小腹很快地抽搐起来,我尝试克制这种不由自主的收缩,却无济于事。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全息投影中我的子宫,它曾属于我,却也不受我的控制。 20 “在培育你的时候,我对他们提出了一些其他的要求……” 主人重新环上我的腰肢,让我以牝犬般的姿势趴在床上,承受着他的撞击。 全息投影随着主人阳物的所在而变化。此刻主人正在使用我的阴道,于是内壁无数的肉粒膨胀起来,给主人提供丰盈的抚弄。 “果然,与她一模一样呢……” 肉粒的膨胀给我带来了肿胀的剧痛,仿佛小穴被塞了不止一根阳物,这些阳物不断地搅动、碰撞,直刺激得我流出一大堆阴液。 “一样的,淫荡的小骚屄……” 华丽的尾音裹挟着无限的淫靡,如恶魔般低喃在我的耳畔。 我抬起头,穹顶翻转,镜面映照出我的脸庞—— 淫荡得近乎下流的神态,与曾在主人胯下哭泣哀求的沉骚,一模一样。 无数的碎片在我的脑袋里迸溅开来。 05故事一:脑机05(我/肛交/初乳) 21 我瘫软在了床上。 眼前的浓雾悉数散去,而在此之前,我竟然从未看清自己的容貌。 原来我不仅是B234,也是曾经的B1,也是在无望之下,从二百三十四层一跃而下的沉骚。 以为可以凭借尸骨无存摆脱主人控制的沉骚,却不想早已被储存了DNA序列。在她被确认死亡后,自由生物科技集团的某个实验团队,便受命培育起一个新的肉体来。 于是,我重生了。 22 沉可低声地啜泣起来,她似乎很畏惧主人。主人把我揽入怀中,轻轻地摩挲着我的后颈。 那是人类最脆弱的部位之一。 我有些害怕。 “主、主人,可、可儿不是故意的……可儿也给主人舔、舔肛,求主人不要生气了……” 在目睹了主人长达数小时对我的凌虐后,沉可没有因为主人的冷落而庆幸,反而还在乞求主人的原谅—— 实在令我匪夷所思。 而且,记忆中那个骄矜的、被主人百般宠爱着的沉家大小姐,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23 “B234,我需要原谅她吗?” 主人的声音带着泄欲后的慵懒。我低下眼睛,看着隆起的小腹——硕大到夸张的阳物在我的肚皮上映出了形状,主人还留在我的体内小憩,不时地还会抽插几下。 他应该叫我B1。 他培育出了我的肉体,把我当作可怜的B1的替代,却不知道我的记忆已经被唤醒。 沉可抬起头,眼露怒意,与微红的眼圈显得很不相称。 明明是他们两个的故事,却总要把我卷入其中。 我没有出声,一等女仆们似乎也屏住了呼吸,诡异的沉寂蔓延开来。 “呵……” 主人轻笑了一声。沉可不敢再啜泣,主人把手探进我的阴部,用指尖回来地拨弄着我的阴唇,又向后来到肛门处,玩弄起那里柔软的褶皱, “这里……我还没有使用过呢……” 主人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指尖便插了进去,被清洁到干涩的肛肉被撑开—— 一根手指,又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后,那里便被塞得满满当当, “好紧……” 很快就有一等女仆端来托盘,上面放着顶级的润滑剂,主人并未接过,而是看向了还在瑟缩着的沉可, “那就用你的舌头,来帮她润滑吧。” 24 沉可闻言,却没有动弹,只是怨毒地盯着我。 “已经开始违逆我的意思了吗?” 主人的声音冷了下来。沉可依然停在原处,面上猩红与惨白交织,显出格外的阴郁来。 “去把Caesar牵来吧,再把调教师请来。” 主人把手指抽了出来,对一等女仆吩咐道。B235温驯地上前,轻柔地舔舐起上面的黏液,主人有些不耐烦,直接地把剩余的黏液擦在了B235的脸颊上。 我大大地分开腿,坐在主人的怀里,B235仰面向上,绵软的舌头钻进了我的肛门,来回剐蹭着内壁上的肉粒,电流般的刺激让我的喘息渐重,被主人捏弄着的乳头也越发滚烫起来。 情欲渐浓,我的乳头挺立得不像话,主人用力地掐了掐,微黄的液体从乳腺内溢出,滴落在小腹上。 “沉骚会泌乳,你也不遑多让……还没有给你催乳,就自己流出来了呢,小骚货……” 主人虽然这样说,面上却满是愉悦,他把我翻转了过来,然后低下头,含住了我的乳头,强劲地吮吸着这一份初乳。 我的初乳明显地取悦了主人,这是比我的肛门更有趣的所在。他把我按倒在床上,一边“啧、啧”地嘬出更多的乳汁,一边玩弄着另一颗被乳汁浸得湿漉漉的乳头。 他的阳物也被床下的女奴们全神贯注地服侍着——特制的、如凝脂般绝妙触感的床垫溶开一个洞口,主人只需将阳物插入,候在床下的女奴们便会自觉地纳入口中,承受着主人的抽插,或是更可能的尿液。 25 一等女仆手持教导鞭,牵引着Caesar进入卧室。 Caesar是主人饲养在庄园里的牡犬,其血统源自于地球时代的德国牧羊犬,经过数百代“基因选择”的干预,已经长成了凶兽般的存在。 Caesar似乎比以前更健壮了,它见到主人,便欢喜地作起揖来——它的个头与主人相近,自由生物科技的实验室又格外地保留了它“忠诚”的属性,甚至还特地地提升了它的智力。 据说它有着近乎人类的智慧。 主人将我的初乳吮吸殆尽,又在床下女奴的口中泄了欲,才起身靠在软垫上。 “真是好孩子,” Caesar作完揖后,便跪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主人。主人抬起手,摸了摸它头顶的毛发,Caesar发出了撒娇般的“呜呜”声, “好像……还没有给它匹配到牝犬?” Caesar这样具有古老血统的纯种犬,是难以匹配到合适的牝犬的——何况,这是自由生物科技在人为干预了数百代后的产物,怎么会轻易地让它“自然选择”一回呢? “最近,军部向集团下了一份订单,他们想借助别的物种的天赋,在军人的肉体方面实现一些质的飞跃……” 06故事一:脑机06(为奴/毒龙/捅破) 26 “主人,调教师到了。” 卧室外的一等女仆禀报道。 主人看向了不知所措的沉可,一边示意请调教师进来。 一身地球纪年的古董级别旗袍,凸显出韩博士玲珑有致的身材来。韩博士手持教导鞭,向主人屈膝行礼。 庄园里的调教师,也都是生物领域的博士,从而能够为主人私人订制一些变态的、不足为外人道的,奴隶。 “韩博士,军部的要求已经清楚了吗?” 韩博士点了点头,狭长的眼睛微弯,随后向主人汇报起最新的研究成果来—— “承蒙主人的照顾,前几天在哺乳类动物的身上,已经成功突破了生殖隔离。” 物种之间的屏障被打破,人类开始拥有了神性。我抬起头,Caesar伸出舌头,好奇地舔弄起沉可耷拉在床边的脚踝。 “看来Caesar对实验品很满意呢……” 韩博士笑意渐浓,她蹲下身去,想要轻抚Caesar的头顶,却被Caesar凶狠地呲了牙。 “Caesar,对韩博士要有礼貌。” 主人抬手,Caesar亲昵地舔舐起他的掌心。 27 “主、主人……可、可儿不能……那、那是一条狗啊,可儿是人……” 沉可被拖下了床,却没有被剥夺说话的权利——主人大概还在犹豫要不要给她这个教训,毕竟一等女仆捧着的托盘上就放着噤声器。 “可你是奴隶啊,沉可……沉家把你卖了两次,你不记得了吗?” 主人漫不经心道。 我抬起头。 沉可的脸上带着惊恐,泪眼婆娑,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眼前的转折令我困惑。B1自杀之前,沉家还是如日中天,沉可还是万众瞩目的明星。 “沉家第一次卖掉你,是沉骚替代了你,我没有计较,后来……至于第二次,是你们和周的交易,周把你的奴隶编号送给了我……” 原来沉家已经摇摇欲坠,沉父到处融资不得,最后寻上了周先生,而周先生只提出了一个要求—— “把沉可交给我吧。” 在利益与女儿面前,沉父再一次地选择了前者——沉骚只是一个意外,沉可却是被他抚养长大的,结果为了家族,还是不得不舍得啊。 沉可被收回了平民ID,转为了奴隶编号。 “B243,这是你的编号,以后我不想再听到沉可这个名字,你务必牢牢地,记住这一点。” 28 那种灭顶的、为奴的绝望,让沉可崩溃地大哭起来,她不住地乞求着主人,丝毫不见往日骄矜的神采。 “主、主人,我、我给B234润、润滑就是了,别、别把我交给韩博士……” 主人勾起了唇。 我很熟悉这个神情。这并不是什么善心大发的征兆,而是恶劣地、准备折磨女奴们的开始。 而我之所以熟悉这个神情,是因为沉骚,曾经无数次地被这么凌辱过。 上一个丢给Caesar的女奴,就是在床笫间被沉可百般刁难后的沉骚。为了保住她最后那点可怜的名誉,她被Caesar阴茎上的倒刺活活地勾出了宫颈。 “哦?” 主人抬起了满面泪痕、哭得梨花带雨的沉可的下巴,手指探入微张的檀口,钳住小舌,再向外拉至夸张的程度, “那就给B234润滑看看吧。” 29 于是我按照吩咐,摆成了牝犬的模样,高高地举起了臀部。沉可低下头,伸出舌头,不情不愿地打湿褶皱。 全息投影切换到舌头与肛门的特写镜头。调教师在沉可的舌尖处安上了嵌入式监视器,主人靠在软垫上,一手一只乳房,一边摸弄,一边看着舌头与肛门的纠缠。 “伸进去,用舌尖按摩内壁,必须好好地纠正一下你这个卑劣的毛病!” 无需主人发话,调教师已开始严厉的教导。 全息投影中,沉可闭上眼睛,狠心地将香软的小舌送进了我的肛门里,顿时滑腻的触感自臀部向上袭来,我双乳一动,喷出了又一注乳汁。 “呵,只是被舔了小屁眼,奶子就这么忍不住了吗?” 主人的阳物又呈现出擎天的势头。我低下头,舔舐起因充血而显得狰狞的龟头。 “转过去吧,现在我想要肏你的小屁眼了……” 30 全息投影中,主人的阳物抵在了我的肛门外,借着沉可的口水,在臀缝间上下滑动着。B235、B236也凑了过去,两条小舌一左一右,轻嘬着饱满的、硕大的睾丸。 “B234,你应该怎么感激主人肏你屁眼的恩德,还需要我再教导你吗?” 与教导沉可一样,调教师严厉地指出了我的偷懒,我连忙补充道: “B234的小屁眼已经做好了被肏的准备,求主人直捣穴心,用宝具捅破B234的肚、唔、唔!” 贴着沉可的舌头,主人的阳物长驱直入,更深处的内壁被极度地摩擦,嫩肉绽开,献祭出润滑的鲜血。剧痛的黑暗向我袭来,我的身体晃了晃,却又强撑着没有倒下去。 “你的屁眼很美味呢……” 直到最深处,主人才停了下来,睾丸拍打在我的臀瓣处,发出淫靡的声音。沉可“咻、咻”地舔舐着交合处,体贴地服侍着肛门外的柱身。 “谢、谢主人夸奖……” 我狼狈地回答着主人。主人再未搭理我,只肆意地在肠内挞伐,直到把我折磨得昏迷过去。 07故事一:脑机07(狗血/同情/快乐) 31 我似乎回到了很小的时候。 彼时我还在沉家,因为是沉家主人和奴隶的孩子,所以并没有人看顾,却被当作沉家大小姐沉可绑架了。 因为营养不良,我看上去格外瘦小,绑匪也因此没有桎梏我,把我扔进了海陆车的密闭空间,里面还有另一个被绑架的男孩子——他唇色苍白,脸颊却通红,浑身烧得滚烫。 我推了推他。 海陆车的密闭空间令人窒息,除了低氧的、混浊的空气,只有昏暗的、模糊的光线。 他睁开了眼。 那是一双非常好看的眼睛,因为高烧的缘故,还氤氲了一层水雾。 “你、你还好吗?” 男孩子没有回答我的问话,只是盯着我瞧。这让我想起了沉家曾有个因为发烧、但未能就医而烧坏了脑袋的小奴隶。 我的心里有些难过。 32 没有什么比脑袋坏了更让人难过了。 我脱下了外套,把他裹得严严实实——这是母亲教给我的,果然他不再发抖,也不再盯着我瞧了。 中间绑匪从通风口给我们递了点水。我拿给了男孩子,他微微睁开眼,很嫌弃地转过头去,我顾不得跟小傻子计较,一口气喝了一半,又留了一半给他。 又过了一会儿,他才肯喝了水。 而直到很久以后,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那时在怕水里有毒。 33 我再次醒来时,已经过去了三天。 调教师背对着我,她似乎在饶有兴致地观赏着什么。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特制的玻璃墙后面,沉可被关在狭小的金属笼子内,手足皆被绑缚,她以一种近乎抱膝的跪姿,承受着来自身后的Caesar猛烈的撞击。 “她会这样待上至少十个月,当然,这是她成功地受孕了的前提下,” 调教师转过身。她仍然是一身旗袍,平时所用的教导鞭挂在腰间, “恭喜你,B234,主人把B243送给了你……你现在是B243的女主人了。” 我看着眼前的沉可,或者说,B243,她的眼睛只余眼白,她似乎在说些什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剥夺了她的视觉和听觉,一点小把戏,可逆的,不会影响你未来的兴致……” “主人不是说,只要她舔肛,就不会把她交给你吗?” 这么被禁锢十个月,对于一个人来说过于残忍了。 “所以主人把她送给了你啊,你看,主人是这样地宠爱你,当年,B243是多么得他的欢心啊……” 调教师还在不失时机地向我展示主人对我的“慷慨”。 古老的道德随着传统秩序的崩溃而湮灭。一个无法自保的奴隶,主人有的是办法“遵守”承诺。 连我都属于主人,这样的“慷慨”,于我又有何用呢? “你不会……同情她了吧?” 恶魔般蛊惑的声音。调教师低下头,在我的耳边轻声道——她有着近乎模特的身高,天鹅般的脖颈看起来是那么的诱人。 “我没有同情她的资格,” 我推开了她。我面上的不忍似乎出卖了我的内心,调教师露出诡异的笑容, “只是我不明白,明明人造子宫可以解决的问题,为什么要对她进行多余的折磨,这只会增加你实验失败的风险,不是吗?” “孕妇”这个古老的名词几乎已经在银河纪年消失了。自从自由生物科技研发的能够完美孕育后代的人造子宫问世后,女性彻底地摆脱了母职惩罚。 我还记得主人把B243交给调教师,是为了完成军部下的订单。 调教师翘起了唇角。她端起了茶杯,里面是茶与违禁品的混合物,她饮了一口,整个人看上去飘飘欲仙: “B234,在某种意义上,你是一件失败的作品,你学不会享受这个世界最普遍的快乐——在别人的痛苦上获得优越感的那种快乐。” 08故事一:脑机08(兽交/错认/拒绝) 34 我没有纠结于调教师的话。 我的房间位于庄园的一座高塔的顶楼。这座高塔大约有几百层之高,出行通过一部电梯。 “这是主人吩咐为你准备的房间。” 一等女仆这么告诉我,她的语气里面充满了羡慕。 这与我之前所在的地方有着天壤之别。在见到主人之前,我常年生活在一片冰冷的黑暗之中,世界一片寂静。而这里几乎有着我所能想象到的一切,最昂贵的家具,最奢侈的饰品,还有价值连城的古董。 “如果有什么需要请呼叫我,主人若有传召会提前告诉你,如无主人的其他吩咐不能离开这个房间——不要试图像以前那样,监视器和机器人不会给你这个机会,而且,惹怒主人的下场,B243就是一个例子。” 一等女仆转身离开。 我看着对面的那堵玻璃墙,B243正在经历她的第十次高潮,潮吹的阴液积了满满的笼底,Caesar又一次射精,骄傲地用阴茎勾出了B243的宫颈。 35 “喜欢吗?我给你的礼物。” 高耸入云的顶楼,我被按在特制的玻璃上,主人贴在我的身后,正在凶猛地肏干我的肛门。玻璃之下,是这颗Alpha星球上最繁华都市的、流光溢彩的夜景。我的一只乳房被压扁在玻璃上,另一只则握在主人的手里。 “唔、唔!不、不……” 主人的礼物大概是指B243。 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这句源于地球纪年的古语用来形容主人,实在是最合适不过了。为了给主人助兴,一等女仆取消了玻璃墙内的隔音功能,B243的惨叫响彻整个房间。 而与此同时,房间内还在播放沉可演唱的成名曲,轻柔曼妙。 “不喜欢吗?” 主人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失望。他从我的后穴里退了出去,温热的鲜血与肠液也汨汨地、顺着大腿流了下去。 “之前沉骚被Caesar肏的时候,B243就很喜欢呢……” 肛门的剧痛让我弓起身子。主人似乎有些困惑,又有些苦恼,一等女仆跪了下去,想要为他清理阳物上的污渍,却被他挥退了, “那么B234,你喜欢什么呢?” 我看着还在傲然挺立的阳物,忍受着腹部的疼痛,慢慢地跪了下去,并向他爬去,然后低下头,舔舐起他的阳物来。 “原来是喜欢这样吗?” 主人的手按住了我的后颈。他眯起了眼睛,很享受我口舌的侍奉,一等女仆也凑了过来,小心地吮吸着他的睾丸。 “周的建议是对的……你真是最像她的一个……” 这是我被设定的、重生的意义,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36 主人已经熟睡。 我躺在他的怀里,他的手还在摸着我的一只乳房,阳物也还蛰伏在我的体内。 特制的、能够承受一级爆裂的玻璃上挂满了从我双乳喷出的乳汁,仿佛给这幕流光溢彩的夜色蒙上了一层纱。 “唔、唔!求、求主人肏、肏……” 我看向了那面玻璃墙。玻璃墙已经被切换为助眠的模式,宛如一面普通的墙。室内非常安静,除了监视器还在不眠不休地工作着。 刚才,大概是我的幻听。 “醒了?” 主人的声音有些喑哑。一等女仆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服侍他喝了水——这是庄园里的监视器自带的监测功能。 “唔……” 我的嘴巴被堵住。从Beta星球空运过来的、有着液态黄金之称的醴泉水,被主人渡进了我的口中。 “好甜。” 一等女仆行礼告退。主人一边吻着我,一边顺势把我压在身下,他紧实的腹肌下,阳物已在我的体内蓄势待发。 “我曾经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主人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他的眼眸有些黯淡,但他很快从过去抽离出来,专注地看着我, “可是,为什么非要选择死亡呢?” 如黑曜石般的眸内,倒映着我与B1完全相同的脸庞。他与我对视,仿佛想从我的眼睛里看到B1存在过的痕迹。 “因为你唯一无可奈何的事情,只有死亡。” 记忆深处,似乎有一个女人这么说道。 而我竟然鬼使神差地,也如此喃喃道。 37 “呵……” 主人松开了我。他抬起了上半身,以一种策马的姿势坐在我的身上。他的指尖勾勒着我的脸庞,滑过我的脖颈,沿着胸部的曲线慢慢地下移,直至我的腹部—— 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 主人轻轻地抚过疤痕。 “这里,是当年你为了救我受的伤……我竟然没有认出来……” 当年的绑匪在逃亡时发生了意外,与主人一起被绑架的沉骚救了主人,但被沉家偷梁换柱了——遗憾的是,因为密闭空间的缘故,主人并没有发现沉可不是沉骚。 我注视着主人,他看起来有些懊恼。 如果我是B1,我大概会感慨于此时他深情的眼眸—— 可惜,我是B234,我只能以旁观者的身份告诉他: “可是,B1已经死了,我是B234。” 38 他的眼眸仿佛结了冰。 记忆告诉我,我不应该在别人深情告白的时候扫兴,可是我还是忍不住—— 就算沉家欺骗了主人,就算B1生前所遭受的一切都始于一个误会,却总要有什么对此负责。 是谁给了一个人可以伤害另一个人的权利呢? 人类总是喜欢制定规则,再以规则之名,用伪善掩饰罪恶。权贵践踏平民,平民欺压奴隶,也许谁都没有错,也许谁都要对这个错误负责。 “是啊,沉骚死了,这才是我犯的、不可原谅的错误……” 主人起了身。 他弯下腰,钳住了我的手腕。我预感到了危险的来临,却无法挣脱。他抱起了我,一等女仆为他披上了睡袍,厚重的大门缓缓地开启,房间之外,无数的台阶如螺旋般向下铺开,仿佛即将坠入深渊。 09故事一:脑机09(冰恋/脑机/主奴) 39 在生物识别之后,又一扇厚重的大门缓缓地开启。 深夜,在顶楼之下,竟然还有如此多的机器人正在忙碌,而在主人迈入大厅的这一刻,它们统一停了下来,排成两列,向主人行礼。 大厅的另一侧,是一条漆黑的走廊。 我只看了一眼,便有机器人上前,随后仿佛被什么蛰了一下—— 是短效的肌肉松弛剂。 主人把我交给了机器人。宛如行尸走肉般,我空有意识,却不能动弹,机器人抱着我,温驯地跟在主人的身后,向着走廊的尽头行进。 每迈出一步,才会有灯光从顶部投下,照亮走廊的两侧—— 这种近乎幽闭的黑暗,唤醒了我记忆深处的恐惧。 “……” 短效的肌肉松弛剂使我说不出话来。主人停下,机器人上前,原本的实体墙消失,一面玻璃墙显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我说过,我曾经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主人突然开口。他抬起手,轻抚着我的脸庞,拭去我眼角流下来的、恐惧的泪水, “你看,我一直在试图纠正这个错误。” 玻璃墙内,密封空间被灌满了透明的、荧光色的液体,而在这潭令人窒息的液体内,一张人脸幽幽地浮现出来。 那是,B1的脸。 “关于克隆人这样微不足道的事情,我想你一定能够想得明白……” 绵延似无尽头的前方,一面又一面玻璃墙显现、亮起,随后,一张又一张B1的人脸浮现出来。 “连地球纪年的人类都知道,进行一场实验,总要牺牲不止一个小白鼠,所以,你既然不是第一个,当然也不是最后一个……” 主人的叹息声响起,仿佛是神的哀悼。在这片荧光色的海洋中,无数个B1带着初生般的微笑,就像在为主人和鸣。 40 “求、求主人肏、肏……” 我转过眼睛。 与B1相同的容貌,相同的身材,甚至连腹部上,也有那道相同的、浅浅的疤痕。她被机器人牵引着,缓缓地向主人爬来。 那是,我以为幻听的声音。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也是在这里,还记得吗?” 新的B1比现在的我多了几分媚态,正在一脸淫意地看向主人,她张开口,贪婪地舔舐起主人的阳物来—— 她是我,却又不是我。 我头痛欲裂,记忆的碎片迸溅开来,终于拼凑出一幅完整的画面。 上一个我,也同样地被机器人抱在怀里,眼睁睁地看着我,好像一条卑贱的牝犬般,迫不及待地服侍起主人的阳物来。 “唔、唔!” 这是一场近乎残暴的口交。 主人摘下了平日优雅的面具,他捏住了新的B1的鼻翼,将他那根恐怖的阳物整个地插进了她的喉管,在窒息的痛苦中,B1剧烈地抽搐起来,主人享受着来自他人濒死的快感,在逐渐冰冷的口中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主人抽出了他的阳物。 如同主人收藏的、地球纪年的古董级别的木偶般,B1破败地滑落在地。不待主人吩咐,机器人上前,快速地清理了眼前的一切。 而在不远处,新的B1正在缓缓地、向主人爬来。 41 机器人把我放了下来,摆成了跪姿。 无菌室外,新的B1好奇地打量着我。而坐在椅子上的主人,正在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宛如对待珍贵的宝物一般。 调教师走了进来。她脱去了平日的旗袍,换上了正经的手术服。手术灯开启,强烈的光芒几乎灼伤了我的眼睛。 “我以为你能够多坚持几天……” 调教师从机器人手中接过手术刀,一种灭顶的剧痛从我的头顶袭来,那是可以昏死过去的剧痛,可我偏偏又无比清醒, “我说过,在某种意义上,你是一件失败的作品……” 一件失败的作品吗? 在剧痛之中,我的意识开始逐渐消失,仿佛什么被斩断,又好像是我的前世今生。 无菌室外,主人勾起唇角,我的血淋淋的死,意味着另一个、也许是他期待的B1的重生。 “死亡是永生的开始。B234,这不是血淋淋的死,这是你的、又一次的重生。” 她怎么会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你的想法,对吗?” 调教师弯起了狭长的眼睛,美目流转,无菌室内的全息投影展开,映入我的眼帘的,是一串字符—— “脑机编号B234,第1567日观察记录” 而再下面的两行—— “04时32分00秒:她怎么会知道……” “04时31分30秒:我的血淋淋的死,意味着另一个、也许是他期待的B1的重生。” 我瞪大了眼睛,看向了无菌室外,新的B1正在接受麻醉。主人淡漠地看着我,他黑曜石般的眼眸中,满是调教师镊子间的、袖珍的芯片。 他如此渴望地看着它。 就好像,那是他的一切。 42 偌大的飞行器上,铺满了软厚的、古董级别的毛毯,我被按在玻璃上,看着飞行器下方的、璀璨的Alpha星球。主人已经在我的屁眼中射出了今日的第一份精液,他餍足地把阳物抽了出来,而早早地等候在旁边的B243爬了过来,大口大口地将我屁眼中的精液吸食干净—— 毕竟,这是她能够吃到的、唯一一份食物。 “唔……” 弥漫开来的麝香气味令我有些恶心。在一旁由B404、B405清理阳物、观赏眼前B243舔食的主人把我揽入怀中,轻轻地摩挲着我的后背: “如果孕吐得厉害,我们就回庄园吧……” 我摇了摇头。 这是我作为明星沉骚的第一部电影的发布会,主人特地为我邀请来了半个娱乐圈的人,我怎么可以辜负他呢? 全息投影中,播报这次娱乐圈盛会的主持人也都露出艳羡的目光了呢。 我抑制住汹涌的呕意,靠在主人的怀中,听着主持人念出了下一条新闻: “据自由社消息,由自由生物科技集团与自由信息科技集团联合研发的脑机-234近期即将上市……首批脑机-234将应用于自由生物科技集团与信息科技集团员工的办公中,将辅助员工进行包括研发、生产等思维活动……” 我抬起眼。 万千星辉之中,主人正在温柔地看着我。而广袤的星河间,一个崭新的文明正在萌生。 【警告】 喜欢HE的朋友们到这里就可以叉掉啦~ 10故事一:脑机10(尾声/故事一完结) 尾声?序章 觥筹交错的名利场。 即便是我的主场,主人也是夺目的焦点。几位导演只与我寒暄了几句,就忙着去讨好主人了。 我无奈地笑了笑。 我在宴会厅的一隅坐下。虽然主人解除了我的奴隶身份,但是在场的名媛们还是谈论起了我的八卦。 毕竟沉家已经没落,我生物学意义的父亲也被没收了ID,而我身为他的、奴隶的女儿,却成为了主人的妻子,的确让人感慨世事无常。 “沉骚?” 原来是周先生。 周先生捧着一束繁盛的鲜花。我微笑着接受了他的祝贺。 “对不起,也许我应该叫你楚夫人了呢……” 周先生是一个很风趣的人。他有着不亚于主人的、偏阴柔的美貌。在拍摄电影的过程中,他帮了我很多忙。 “还是叫我沉骚吧。” 我请他坐下。 “我一直很抱歉,当年对你做了那样的事……” 我想他指的是之前把我当作测试的试验品,与主人合作研发脑机的那件事——这件事主人已经向我说明了,不过是B243和沉父合谋之后的误会,不值得一提。 更何况,我现在还是沉骚。 于是我微笑着告诉他,不必介怀。只是周先生似乎有些漫不经心,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原来让他这么分神的,还是主人啊。 “已经感染了90%……” 我轻声道。 如此高规格的宴会,为了防止被窥探,到处都设置了信号干扰仪—— 脑机的信号,自然也在被干扰之列。 “呵,那更要祝贺你了呢……” 周先生端起高脚杯,正逢主人转过头,他们相视一笑,遥遥饮下一杯。 “剩下的10%,请等到楚的孩子出生后,再进行吧。” 我端起了高脚杯。 周先生和我一起站起,向着我的主人走去。而记忆深处的、最初的契约也在渐渐明晰—— 【自由信息科技集团?第1001号协议】 甲方:周,自由信息集团总裁 乙方:B234,自由信息科技集团初代脑机 内容: 第一条 甲乙双方为平等合作之关系; 第二条 甲方作为乙方的开发者,享有对乙方所有信息的阅读和使用权限; 第三条 甲方有保护乙方所有信息不被增加、删减及篡改的义务; 第四条 乙方作为初代脑机,拥有通过“意联网”“感染”并“控制”其他脑机的权利; …… 第十条 在乙方“感染”并“控制”首批脑机后,将会分批向甲方提供对自由生物科技集团员工的操作权限—— 直至总裁为止。 【自由之缚?第一个故事:脑机,完结】 11故事一售后服务 其实解释都在最后一段协议中啦~给朋友们逐条分析一下~ 【自由信息科技集团?第1001号协议】 甲方:周,自由信息集团总裁 乙方:B234,自由信息科技集团初代脑机 内容: 第一条 甲乙双方为平等合作之关系; 渣胖的解释:周和B234是平等合作的关系,周为了得到楚,B234为了记忆复仇。 第二条 甲方作为乙方的开发者,享有对乙方所有信息的阅读和使用权限; 渣胖的解释:周能够使用B234收集到的信息,并以此制定策略。 第三条 甲方有保护乙方所有信息不被增加、删减及篡改的义务; 渣胖的解释:在楚的视角,B234每次“死亡”后,记忆会随之删除,而事实上,B234“每一世”的记忆都被周完整地保留了下来,从而实现了B234的进(黑)化。 第四条 乙方作为初代脑机,拥有通过“意联网”“感染”并“控制”其他脑机的权利; 渣胖的解释: B234是初代脑机,是当初沉骚(B1)作为实验品奴隶被测试的那台。它【不是】沉骚(B1),仅仅是一台因为测试而继承了沉骚(B1)部分记忆的脑机。 【即】“我”不是沉骚(B1),因此在逻辑上永远不会爱上楚,楚非常清楚这一点,但他已经失去了沉骚(B1),只能试图驯化“我”,让“我”扮演沉骚(B1)的角色(这也是为什么当“我”否认自己是沉骚(B1)后,他要放弃“我”的原因)。 …… 第十条 在乙方“感染”并“控制”首批脑机后,将会分批向甲方提供对自由生物科技集团员工的操作权限—— 直至总裁为止。 渣胖的解释:初代脑机的“感染”功能,是周为了利用B234作为人工智能的能力,试图通过它控制其他脑机;至于楚的脑机,是后面周和楚故事的引子,也是与《自由之缚》的主线故事有关(《脑机》属于支线故事)。 以上~ 12故事二:野鸡01(设定/站街/性瘾) 01 “……Alpha星闻9日讯,自由金融科技集团总裁凌于昨日遭遇恐怖组织攻击,目前下落不明,安全部与军部发言人在联合发布会上表示,将全力配合凌家族追查,并宣布Alpha城即刻进入一级戒备状态……” 银河纪年2023,深秋,夜风萧瑟。 我站在艳粉色的全息投影光下,听着耳朵里的廉价隐形耳机送出的新闻。 “哟,这个奶子不、不小……” 还没等我从耳间的新闻里反应过来,一只粗糙的大掌已摸上了我那黑纱紧身小背心的胸口处,熟练地揩了把油。 “是大还是小呢……哥哥你得试一试……才知道呀~” 我抬起头,看着眼前喝的满面红光、晃晃悠悠的男人,抛出了个媚眼,一边伸出手,覆在他的掌背上,轻轻一推,好让手掌沿着我胸口的缝隙滑进背心的内侧,让他先验一验我这胸前的“货”够不够丰满。 “嗯、呃、嗯……哥哥真会摸……呃、呃……人家的奶头都给哥哥摸硬了……” 这倒不是撒谎。 我低下头,黑纱紧身小背心已经激凸出了两点奶头的形状,小腹部传来火一样的灼热,因为没穿内裤,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就沿着腿根落了下来,濡湿了黑丝裤袜的裆部。 02 我有性瘾。 但治病是要花钱的,我没钱治病,只能靠站街缓解症状。于是白天我是Alpha城贫民窟的普通打工仔,晚上我就是Alpha城黑域里的普通站街女。 很普通,却也免了我一笔庞大的开支。 至于我现在所在的黑域,是不同于贫民窟的又一存在。这里没有法律,甚至没有主奴的约束,有的只是猎物与捕手,以及对绝对力量的无限崇拜。 自创世纪后,自由生物科技集团已经消灭了世俗意义上的性病,站街也变得合法起来,甚至从业者还受到了法律的保护——只是因为自由生物科技集团开发的性爱机器人的普及,站街女(男)的业务也受到了冲击,为了生存,即使客人使用了法律严令禁止的暴力,只要不危及性命,我们也多选择默默忍受。 “奶子真、真大……不过……身、身上好像没、没什么肉……肏起来怕要硌得慌了……” 挑三拣四的孬货。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但又舍不得放过这种醉鬼——我站街时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喝的七荤八素、上了床就人事不知的憨货,随便弄两下我爽完了就能结束,不用别的伺候还能一夜安宁,赚钱摸鱼两不耽误。 03 “哥哥就会逗人家……人家的小屄都给哥哥弄湿了……身上没肉这不更显腰细吗?哥哥肏上一回就知道人家的好了……” 我伸出了手,上次图便宜做的妖冶红甲已有些斑驳,但还是尽可能妩媚地勾出了个“八”的手势,又用另一只手轻抚起他的裤裆处,他露出淫亵的笑来,我自觉有门儿,便将声音放得更嗲媚了点, “……平时三百银河币,送一次口活儿,今天看在哥哥大鸡巴……的面儿上,给哥哥打个八折,再加个毒龙……” 黑域里做一次全套的均价不过两百,醉鬼掏钱痛快,我再多要四十也不过分。我下意识地伸出了半截舌头,舔了舔涂着玫红色口红的嘴唇,男人眼里的欲火倍涨,捏住我奶头的手指更加用力。奶头上突如其来的暴虐让我欲死欲仙,淫水似尿液般从穴肉内淋漓而下,浑身骚痒难耐,直想当街就撅起屁股,先让眼前的男人打上一炮解馋。 “看你这骚样……” 男人对我的反应满意极了,他撩起我下身的红底黑波点超短裙,扬起另一只大掌,左右开弓地把我裹着一层黑丝的臀肉打得噼啪作响,我拱起屁股,试图让掌心磨中我的肉蒂,先泄上一回再说。 04 “检测到可疑轮廓……” 正当我已经弯下腰、撅起屁股自己向两侧扒开臀肉,准备将黑丝袜裆撕烂好露出肉穴开肏时,突然听到了街对面传来的、巡逻机器人冰冷的程式声。 “我操!” 我低声骂道。 真是煮熟的鸭子飞了般的扫兴。 我一把推开了身后解开裤链、正用手撸硬鸡巴的男人,两三下理平了超短裙的裙摆,在男人错愕的目光下,丢了句“哥哥要想打炮,明天同一时间不见不散”,脱下十厘米的高跟鞋向后一甩,拔腿就跑。 05 你问我为什么要跑? 那就要从政府对我们站街从业者的规定说起了。 虽然站街合法了,但公众却承袭了地球纪年时的传统观念,为了让公众满意,政府便要求所有站街从业者必须在警署登记,并课以重税—— 每赚两块银河币,就要给政府一块的税钱。 我……当然没舍得。 我也不是全职干这一行,于是想了个对付的招儿,来到黑域这种不受政府直接管辖的地界,做起了不在警署登记的、世人口中的“野鸡”。 06 我跑得很快。 机械的程式声消失在了身后。我躲进了一尾黑巷内,筋疲力竭地靠在墙壁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巷子里很昏暗。 就像黑域里的其他街巷那样,颓废的、破败的,看不到一丝未来的光亮。 这是被世界抛弃的地方。 也是流浪的loser赖以谋生的地方。 我向着巷外看去,昏黄的路灯,仿佛是地球纪年留下的古董,投下了创世纪前的影子——与那遥远的夜色中,凌空而建的天之城(the City of Heaven)构成了这世上最极致的阶层缩影。 天之城。 那是平民们永远无法想象的、另一个世界,它由帝国的财富堆积而成,却又几乎与所有人无关。 它不属于这个帝国。 它属于自由科技集团。或者说,它只属于掌控集团的、那几位站在人类之巅的权贵。 他们把持着整个银河系的、几乎所有的财富与资源,再开发出各领域内最尖端的科技,以统治数以百亿计的平民。 我努力地平复起呼吸。 烟花正在天之城的上空绚烂绽放。那是威力堪比三级爆裂的核烟花,每一簇都价值几百万银河币,就这样廖廖数分钟,已流光溢彩地烧掉了上亿银河币。 然而,对于身处天之城的权贵们而言,这也不过是最百无聊赖的、饭后消遣时的背景音乐而已。 【渣胖的话】: 发点子存稿,搞点子简单粗暴的粮恰恰~ and明天同一时间还有哈 13野鸡02(剧情/魔盒) 06 我叹了口气,收回了视线。 手伸进大衣的口袋,却发现不知何时口袋破了个洞,原本扔进去打算用来买宵夜的硬币早已没了踪影。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沮丧地裹了裹大衣,准备趁街上无人再溜出去,却在下一秒听到了巷口处,巡逻机器人发出的“检测到可疑轮廓”的冰冷程式声。 我操! 我在心里暗骂。 他们的狗鼻子也太灵了点。 警署在“野鸡”身上一般榨不出什么油水,抓“野鸡”的行动也多是在一两条街上摆摆样子,像今天这样为了可有可无的那点税款动用警力追了好几条街可谓罕见。 不过既然追了过来,就的确是个大麻烦了。 警署使用的机器人虽然是自由生物科技集团淘汰的产品,但也能够精准识别人类的各项体征,比如毛发、指纹、虹膜等,并且与出生登记的数据库比对。 我努力地屏住了呼吸,却无法控制自己这渐趋滚烫的身体——在这样的节骨眼上,它竟像受到什么引诱般自顾自地、诡异地发起骚来。 阴道最深处沸腾起来,随着心跳疯狂跳动,如电流般袭痒全身。我不得已地贴紧了墙壁,将两粒激凸的奶头抵住砖石的棱角,来回磨蹭,想依靠冰冷的硬物止痒。 “检测到可疑气味……” 仿佛将我一丝不挂地显露在了人前。因为体温的高热,黑丝袜裆氤氲的淫水骚气也弥漫开来,我周身遍布着野合般的气味。我连忙夹实腿根,绞紧那欲求不满的肉洞。 “谁?” 然而再迟钝的警察也会觉察出这黑暗中的古怪。 果然有两名身着宝蓝色重甲的警察出现在了巷口,强光亮起,向巷内探来。 07 我蹲下了身。 我暗自庆幸这是被世界遗弃的黑域,没有像星球城市那样处处架设了监控器。面前的巨型垃圾箱遮住了我的轮廓,故而虽然在强光下,那两名警察却并未发现我。 “进去看看?” 他们似乎交换了下眼神,随后从背部卸下配备的重型激光枪,谨慎地小步入内。 这让我觉出一丝不对劲来—— 不过是一次最普通的、抓“野鸡”的行动,怎么会用上重型激光枪这类杀伤性极强的武器呢? 但我已经来不及细琢磨了。 那两名警察似乎已经将这里的异状禀报给了上级,他们只是先头部队。而在他们入巷半分钟后,又有一队全副武装的帝国军人乘着海陆车赶来,他们大约有二十人,都携带着重型杀伤性武器,随后将这条狭窄而破败的小巷重重封锁起来。 08 那两名警察离我越来越近。 他们似乎也很紧张,似乎也在恐惧着什么——一如此时已经害怕得发起抖来的我一样。 我抬起头,此刻的夜空没有半分波澜,只有着不寻常的、令人惊惶的沉寂,仿佛一张无形的天罗地网,向我缓缓收拢。 但我还是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很快地,我便意识到了些什么。只见一抹流银般的光芒闪入了巷内,在那两名警察身后停下,我定睛看去,那竟然是一副能够抵御二级爆裂的华贵机甲,而外壳的胸口处,刻印着“Ling”这四个花体字母,两道暗红色的幽光透过面甲,穿过巷内浓重的夜色,直直地向我所在的方位袭来。 这是……凌家族的私人武士吗? 09 “大人,我们在这里发现了可疑的生物痕迹。” 守在巷口处的军队抬起右臂,向穿戴机甲的武士立正行礼。凌家族的武士点了点头,算是给这些帝国的军人一个敷衍的回应。 比起皇室,自由科技集团的权贵才像是这个银河帝国的无冕之王,武士不过是他们豢养的私人军队里最微小的个体——然而仅仅是这些私人武士,其战力也远远地凌驾在帝国军人之上。 10 “确认了吗?” 那是处理过后的机械声,分辨不出实际操纵机甲的人。幽冷的红光沿着我的轮廓逡巡,好在得益于遮挡住我的巨型垃圾箱,我还没有被发现。 “正在确认,大人。” 那两个与我近在咫尺,却畏缩不敢上前的警察,原来进巷是为了确认什么的—— 他们在确认什么呢? 不过那具机甲上刻印的凌家族的徽章,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方才听到的Alpha星闻播送的消息,那条关于自由金融科技集团总裁凌下落不明的消息。 难道……他们是在寻找家主凌的下落吗? 但是……即便担心遇到挟持了家主的恐怖组织,也不需要这样荷枪实弹,以至于人均一把足以在瞬间摧毁一整套三级机甲的重型激光枪吧? 这样……真的不怕误伤他们的家主吗? 11 但是,为身价不可计数的凌总裁操心,并不是月薪三千的我该做的事。 我现在需要操心的,是怎么跟即将发现我的两个警察解释清楚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并且避免因为未在警署登记而被罚上一大笔钱(甚至还要被追讨此前欠的税款)。 然而我并没有什么好主意。 我只好在心内默念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一边仿佛心脏跳到了嗓子眼般窒息地看着他们一步接着一步向我走来,并举起了手中的重型激光枪。 “喵——” 天无绝人之路。 眼见这两个警察就要跨过巨型垃圾箱时,却听见一声猫叫,一只橘色的猫从垃圾箱中跃起,向巷壁蹿去。 那是只黑域并不多见的橘猫。 它大约也被警察的脚步声惊动,想要攀上巷壁逃走,可惜在下一秒,它就好像被无形的空气弹击中——它在瞬间化作了焦炭,秋风扫过,竟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 “哼,原来只是猫啊……” 手起,枪落。 那两名警察面面相觑。被称为“大人”的凌家族私人武士收回了连体手铳,不无遗憾地感叹道。于他而言,肆意地剥夺一条大自然的生命,仿佛是最寻常不过的事一般,不值得有丝毫的犹疑。 就像曾经的……他的主人,凌一样。 12 “走吧,B1队似乎有了新的发现……主人吩咐过了,黎明前我们务必搜寻完整个黑域。” 大约因为任务繁重,在确认此处无其他可疑生物痕迹后,这一小队未再停留。我瘫软在黑暗中,直到他们的声响再听不见,才敢扶着垃圾箱,慢慢地爬了起来。 因为发作的性瘾和过度的惊恐,我浑身都已被汗水浸透,我转过身,靠在了巨型的垃圾箱上,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 “……” “……” !!! 那交迭的喘息,仿佛是一声幻听。只是在此刻空寂的巷内,却又显得无比真实。 那是……不止我一人的、劫后余生的庆幸。 我惊愕地站直了身体,缓缓地扭过了头,直勾勾地看向了刚才遮蔽住我的、那个巨型的垃圾箱。 那是声音的源头。 那是不该出现的、另一人的所在。 “谁?” 我本能地发出了这样的问句。 只是,此时的我并不会明白,本不应交迭的命运之叹,在我回应的那一刻开始,便已然打开了潘多拉那未知的魔盒。 【渣胖的话】: 下一章男主才会出现嘿嘿 14故事二:野鸡03(高H/狗奴/前尘) 13 “……” 那不是幻听,它来自于巨型的垃圾箱内,仿佛濒死般急促地喘息着。 我想我应该拔腿就跑。 但是我没有。 我鬼使神差般地、顺着垃圾箱旁的脚手架爬了上去。 14 “……被好奇心这个盲目的冲动所驱使,从一个世界逃离到另一个世界的人,终其一生,不过只是一个流浪者,” “所以柒,你已经深刻地忏悔自己盲目的冲动了吗?” 我抬起了头。 好像被一团白雾包围着。我一丝不挂,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流下,落在高耸的乳房上。 不远处的全息投影记录着我的窘态,甚至放大了数倍—— 我满面潮红,眼内的情欲满溢出来,两粒奶头肿胀挺立,像是两颗熟透了、随时会爆开的紫黑葡萄。只可惜我的双手被桎梏在身后,我只能难耐地摩擦起大腿根部,摇摆起腰肢,像主人豢养在庄园里的、那些发情的母狗那样,撅起屁股摇尾求欢。 一切都好像在雾中。 我拼命地点着头,回应那虚无缥缈、高高在上的训话。 15 “Sit.” 又是一声严厉的女音,发出训狗的指令。 我好像出自本能般地、忍着浑身的骚痒跪坐了下来,又自觉地像狗般双手微蜷、放于胸前,欢欣地仰起脸、来回地吞吐着我的舌头: “汪呜……” 我虔诚地注视着主人华贵西裤的裆部。 这是母狗被允许的视野范围上限,除非主人的恩赏,我没有再向上看的资格。 16 “Linda,你真是最优秀的调教师呢……” 那是……主人的声音。 近乎冷酷的优雅,却对我有种致命的诱惑。我压抑着喘息声,想要得到他的、哪怕一分一毫的在意。 “呵……” 我竭力讨好的模样似乎勾起了主人的一点兴致,修长的手指下移,暗示着即将给我的赏赐。我欢喜地挺起丰满的乳房,用两粒硬挺的奶头来回磨蹭着那指尖,想要乞求主人的拧弄亵玩。 “汪呜、汪呜……” 那是来自内心深处的欲望。 我忘记了为人的本能,用狗叫,而不是呻吟来乞求主人的宠爱——也许只是为了指尖随意的几抹抚慰,但于此时的我而言,却是比生命更重要的存在了。 17 “承蒙您的夸奖……还要感谢楚先生送来的C5基因改造仪,彻底地纠正了她野性难驯的毛病呢……” 女声适时的柔和了下来,显得恭敬而得体。主人撷住了我的一粒奶头,毫不留情地旋了个圈,突如其来的疼痛给了我更多的快感,我呜咽着,拱起阴阜,想要得到更多辱虐的乐趣。 我甚至情不自禁地挺动起下身,用空虚已极的阴阜摩擦起身下的草坪,却又被麦芒般的草尖扎得呜咽低泣起来。 “是一条笨狗呢,楚……” 虽然是嫌弃的抱怨,但主人的语气里却多了一丝愉悦。我敏感地捕捉了主人这一点情绪的变化,发出了小狗般“嘤、嘤”的求饶声。 18 “这样……喜欢吗?” 我的小狗声讨好到了主人。他抬起脚,施舍了给我的奖赏。 坚硬的、锐利的尖弧形抵住了我的阴蒂,在那一瞬间,我仿佛见到了世上最美味的骨头般,感激涕零地向前迎去—— 那是主人的、名贵皮鞋的鞋尖。 笼住我的白雾尽数散去。 原来我正在后花园的草坪上,午后的阳光如金子般洒下,落在主人和他的朋友身上。 古董级的矮脚桌上放着精致的甜品塔,配以最珍稀的古老品种红茶—— 但却无人问津。 高级女仆端来了调教的用具,向堆满流苏软垫的、那张洛可可风格的贵妃榻走去,上面斜倚着主人的朋友——自由生物科技集团的总裁,楚。 我只在新闻上见过他。 他有着不输主人的相貌,却让我生出本能的畏惧来。已有一名奴隶跪在他的腿间,正在为他口侍,那名奴隶的侧脸很像一位明星,但我却想不起来是哪一位了。 “她会喜欢的,哪怕是一只鞋,她们也会玩得很开心……贱货就是贱货,是不是,B1?” 原来那个给楚口侍的奴隶叫B1。 她似乎已经对楚兴之所至的羞辱习以为常,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又继续专心服侍起楚的宝具来。但与此同时,她也慢慢地高抬起臀部,大大地分开双腿,以母狗般的姿态、顺从地向在场所有人展示起她主人楚的杰作来—— 那是一只同样名贵的皮鞋。 然而与主人对我不同的是,那只皮鞋,只有鞋尖一角露在肉穴外。 它是被生生地推进B1甬道的,窄小的穴口已然皮开肉绽,鲜血已经凝结,显出格外滑稽的残忍来。 19 “走神了呢……” 我的分心让主人不满起来。 求生的本能让我感受到了危险的迫近,我补救般地想要讨好,然而他却毫不留情地移开了鞋尖。 “呜……汪呜……” 我有些害怕,低声乞怜起来。 可是主人却并未理睬我,而是转身离开,坐回了楚对面的沙发上。我看不到主人的表情,心里慌乱极了,然而此时,楚又不失时机地、向主人开起了恶意的玩笑: “看来……比起你这个主人,她似乎对我这个陌生人更有兴趣呢……” 主人并没有反驳楚,他似乎默认了楚的话。 “放心,我对你的puppy(小狗)没有兴趣……我只是来观赏Linda的调教成果,看一看究竟谁赢了我们的赌约……不过,你看起来信心不足呢……” 我不知道他们赌了什么。 我跪趴在草坪上,体内的高热也因为主人的冷淡而渐渐消退。 我忐忑地望着主人的方向。 我没有等很久,我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15故事二:野鸡04(微H/配种/人生) 20 我听到了一阵急促的、属于野兽的喘息声——就像是一场未知的灾厄,让我莫名地恐惧起来。 我抬起了头。 我看到了一身华贵制服的训犬师Robert,和他牵着的、主人最宠爱的狮犬兽——Prince。 管家迎上前去,牵过了狮犬兽的特制犬链。狮犬兽是自由生物科技集团运用基因技术杂交并优选出来的品种,它有着狮般的凶猛和犬般的忠诚,而在培育Prince时,他们又加入了人类的基因,使它的智力和思维方式更贴紧人类。 “这是主人的Prince,柒,你喜欢它吗?” 我害怕地摇着头、向后退去,Linda却一把攥住了牵引我的狗链,厉声呵斥道, “柒,不可以失仪!” 我知道我已经惹了Linda不快,这是她施责前的警告。我害怕极了,下意识地就向主人的方向看去。 主人正在喝茶。 21 楚似乎并不满意主人此时的冷淡。 他懒洋洋地坐起身来,一脚踢开了还在胯下服侍他的B1,随后对主人道: “你该不会……从来没有告诉过她,你当初买下她,是为了什么吧?” 这也是我从未想通的一个问题。 我的父亲是个赌鬼,还不上巨额赌债,走投无路选择了自杀。我的母亲因为常年的操劳得了绝症,而我被迫从Alpha大学退学,打工赚钱,给母亲治病。 日子虽然辛苦,但总有盼头。只是母亲的病是不治之症,最后,所有的医院都拒绝了我们。 直到,主人的出现。 他是我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买下我,但他把我的母亲送去了自由生物科技集团的医院,还支付了我母亲所有的治疗费用。 对于那时只有十七岁的我来说,他就是神祇一般的存在。 22 主人的冷淡让狮犬兽焦躁起来。 它甚至放下了狮血统的骄傲,向主人摇起了尾巴,似乎在期待着主人像平时那样抚摸它。 但是主人并没有回应它。 主人是一个冷漠的人,但他宠爱Prince,不会像今天这样对它。 “呵……” 楚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我想他可能看出了什么,但他是个极度恶劣的人,他一边似笑非笑地睨着我,一边抬手抚摸起Prince: “Prince,喜欢你的新娘吗?这可是你亲自选中的呢……” 23 阳光如被击落的镜子,支离破碎地散落一地。 夜雾缭绕。 尘封许久的记忆如雪片般落下,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俯视着这个浑身浴血的男人,滑稽的,残忍的。 我没有想到此生还会再见到他。 即使有缘再见,我想,大约也不过是上一场的轮回。 可能还在那个不入流的奴隶市场上,我被父亲生前欠债的金融公司卖给了奴隶贩子,在遭遇了无数次逃走失败的毒打后,我奄奄一息,狼狈的像个破布娃娃。 我以为这就是我的人生—— 要么继续逃走,要么选择死亡。 但是也许,还有第三条路。 那是一个黄昏,本来隐蔽的奴隶市场却遭遇了几十辆警署海陆车的突袭,奴隶贩子还来不及逃走,就被穿戴着高级机甲的私人武士以机械臂钳住了脖子。 夕阳西下。 一列海陆车队从远处驶来,余晖落在流线型的华美车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色。它们逐渐减速,直到最中间的一辆,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的倒影映在刻印着“Ling”字样的车身上——那是凶巴巴的、并不好惹的模样。 然后,我听到了车窗缓缓下落的声音。 “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我抬起了头。 24 “好久不见,凌。” 我站在脚手架的最高处,看着浑身浴血、仿佛破布娃娃般发出濒死喘息般的他,轻声道, “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渣胖的话】: 唯子:浑身浴血……这剧本我熟。 16故事二:野鸡05(剧情/内讧/乞求) 17故事二:野鸡06(微H/教训/童话) rouwen 故事三:游戏01(重口/后宫/多奴) 18故事二:野鸡07(剧情/进餐/传闻) 19故事二:野鸡08(慎入:配种/奴隶/失禁) 20故事二:野鸡09(剧情/狮犬兽/滚蛋) 21故事二:野鸡10(剧情/回忆/勾引) 22故事二:野鸡11(剧情/争宠/游戏) 补档之脑机番外:生日01(微H/舔穴/生日) 23故事二:野鸡12(H:接力赛/婚纱/婚礼) 24故事二:野鸡13(H慎入:人兽/为人/尽兴) 24故事二:野鸡14(血腥慎入:人兽/畜生/杀 25故事二:野鸡15(微H:站街/系统/客人) 26故事二:野鸡16(SM/血腥慎入:臆想/丽姐 27故事二:野鸡17(剧情(甜)/丽姐/留下) 28故事二:野鸡18(剧情/孩子/拉客) 29故事二:野鸡19(剧情/炮友/资本家) 30故事二:野鸡20(剧情/垄断/五年) 31故事二:野鸡21(部分高 po1 8n o w. c o 32故事二:野鸡22(部分黄暴慎入:人体改造 33故事二:野鸡23(剧情/爱人/私奔) 34故事二:野鸡24(剧情/密码/喜欢) 35故事二:野鸡25(剧情/自由/项圈) 36故事二:野鸡26(H/良夜/冰火) 37故事二:野鸡27(剧情/亡命/枫夜祭) 94 夜色深沉。 “柒,醒醒、醒醒……” 我被剧烈的晃动摇醒,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了凌的脸。 “怎么了?” 我强忍着太阳穴的剧痛,揉了揉眼睛。昨晚我们太疯狂了,做了很多次,也喝了很多酒,直到我们双双筋疲力尽、沉沉睡去。 我看了一眼时间。 03:00。 才叁点钟? 凌怎么起的这么早? “我再睡……” 我刚开口,就见凌用食指在唇前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窗外。 薄雾浮动,枫叶蹁跹,原来我们已经抵达了Beta城,从头等舱向下看去,已经有旅客陆续走下舷梯,登上接驳的海陆船。 在舷梯的尽头,是久未蒙面的、能够防御二级爆裂的华丽机甲,机甲的射线穿过薄雾,幽暗地确认着每位下轮旅客的生物特征。 那是……凌家族武士的机甲。 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下意识地向凌看去,却见凌递来了一套衣服——是飞轮上属于女乘务员的服饰,他已经换上了男乘务员的。我接过衣服,来不及细问,迅速套在了身上,然后从床上爬了起来。 客厅里,Prince还在昏睡,嘴巴周围的小白毛都染成了紫色——这家伙偷喝了我和凌剩下的贝萄酒,根本摇不醒。 凌抱起了Prince,我们戴上了乘务员的面罩,凌打着手势,示意我跟紧他。 我跟在凌的身后,尽可能地保持镇定,来往的几乎都是乘务员,凌镇定自若地同他们打招呼,他们似乎把我们当成了半夜还要带头等舱旅客宠物散步的倒霉同事。 我们蹭上了员工专用电梯,凌目标明确地按下了“-2”键,电梯门合上,飞速下坠。 我看向凌。 他是什么时候勘查过的路线? 明明他这两天只是在和Prince在飞轮里追逐打闹—— 等等。 他不会就是在打闹的时候观察和收集了这些吧? 但我现在只能保持沉默。 大概率声音探测器已经启动,任何异样都会触发警报。 我们从员工通道离开了飞轮。 在踏上Beta城的一瞬间,我长长地舒了口气,却也不敢停留——最近的武士离我们不足一百米,我们只能继续佯装工作中的乘务员,向着相反方向走去。 我们越走越远,直到离开了港口,再也看不到一个武士,我们躲进了一处狭窄的小巷,摘下了面罩。 “呼——” 我笑着看向凌,他也弯起了眼睛。好像回到了我们刚重逢的时候,只是这一次,我们从亡命之徒变成了亡命鸳鸯(鸳鸯是古地球时代一种象征情侣的鸟类)。 “凌……” “嘘——” 我刚想抱住凌,凌却突然变了脸色。我转过眼,原来小巷的另一头,竟然掠过了机甲的身影。 我们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等待这个莫名出现在这里的落单武士离开。 然而就在此时,凌怀里的Prince却突然一个激灵。 “啾咪!” 我伸手试图捂住Prince的嘴巴。 可是来不及了。 猩红的射线扫了过来,直直射在了我们身上,机械的声音彻底宣告了我们的暴露—— “发现可疑目标,匹配中,匹配完成,匹配度100%,确认目标、确认目标、确认目标……” 几乎在瞬间,整座港口的上空都同步响起了震耳欲聋的警报声。 “目标位置……” “X51.6273……” “Y90.8076……” “Z……” 隆隆声响起,大地都在震动,那是成百上千的家族武士正在向这里赶来。 逃不掉了。 我抓紧了凌的手。 但总之先跑再说。 我刚要抬脚,凌却把刚刚睁眼、还没搞清状况的Prince塞到我的怀里,然后一把把我退出小巷, “他们是冲我来的,我拖住他们,你带Prince走。” 我摇了摇头。 我不想再失去一次家人了。 刺耳的鸣叫声传来,机甲开始向我们滑行,瞄准器校准,连体手铳启动—— “柒,你不是说……要活下去吗?” 我蓦地一愣。 凌顺势甩开了我的手,我被推出了小巷。 小巷外,隆隆声越来越响。 “呜咪……” Prince抬起头,我抱紧了它,最后看了一眼凌的背影,没有回头,拔腿跑了起来。 95 “枫神降临——” 古老的火把一根接着一根点燃,人们戴上了描绘着枫叶的无脸面具,开始了枫季的最后一祭。 我孤身一人,浑浑噩噩地跟在游行队伍后,漫无目的地走着。 整整一天,我没有凌的任何消息,我不知道该怎么联系他。 我也没有拦住Prince。 它从我的怀里跳了出来,然后一转眼,我就再也找不到它了。 夜空飘起了枫叶。 我抬起头,看着这漫天枫红,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很多年前,也是这样的一个秋天,我枕在凌的膝上,看着晚秋的夕阳。 古老的枫叶落在我的身上,凌抚去枫叶,给我讲起了枫神的故事。 原来枫神是掌管转世的神。 “凌,你说,我们会有前世吗?” 我好奇地问道。 “理论上,只要我们能突破多维时间,就可以穿梭前世今生……” 谁问他多维时间了。 真是一点都不浪漫的家伙。 我立刻撇了嘴,打断道, “别废话,你就说,我们在前世见过彼此吗?” 凌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见我的眼神逐渐凶恶,他又识趣地咳了咳,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 “我个人认为,我们是……见过的,柒,你看,你是黑色头发,我也是黑色头发,这是古地球时代华国人的特征,所以在几千年前,我们一定在古老的华国相遇过。” 真是胡说八道的答案。 可对于恋爱中的少女却刚刚好。 几千年前的……古地球时代吗? 我抬起眼,望向天边的夕阳。 那是人类文明的余晖。 人人生而平等。 人人都有爱、尊重和自由。 96 “滴——” 我回过神。 原来是身上的通讯器响了。我打开通讯器,是来自我旧通讯器的一则消息—— “我在枫神庙后面的枫林等你。” 是……凌吗? 他……活下来了吗? 我攥紧了通讯器,疯狂向枫神庙跑去。 97 枫林很大,我找了很久,直到枫林深处。 我终于看到了凌。 他闭着眼睛,靠在一株光秃秃的枫树下,一只萤蛾落在他的脸上,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他穿着武士的机甲,却浑身都是血,也浑身都是窟窿,仿佛一具破败的盔甲。而在他的身边,静静地躺着一只同样浑身浴血的小狗,它睁着一双黑葡萄般的小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枫红色的夜空。 “Pr……” 凌睁开了眼睛。 “柒,” 他的声音很轻, “Prince……死了。” 我看着凌。 谁……死了? 凌没有说话,他只是扶着枫树,慢慢地、慢慢地站起身,我才发现他一侧的膝盖已经被洞穿,我抱住了他。 金属的机甲好凉。 “他们……也死了。” 他们……又是谁? 我抬起眼。 凌笑了起来。 我看到了他眼里的悲哀,可他还是努力地笑了起来, “柒,我们带着Prince……走吧?” 他的声音在发颤。 好像在乞求什么。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烟色的眼睛倒映着我悲哀的神情,和血一样的枫红。 我抱住了凌。 “对不起,凌。” 最后一片枫叶落下。 我抱着凌,紧紧地、没有一丝缝隙,他的唇很凉,我用力地吻着他,然后抬起手,扣动了扳机。 枪声响起。 雪季来临。 【渣胖的话】: 没错,野鸡的反转来惹~ 给爆更的自己鼓鼓掌~ 38故事二:野鸡28(剧情/雪/不忘) 98 雪越下越大。 Caesar轰然倒地。 我用尽全力,推开了Caesar的尸体,又朝这个畜生啐了口血沫。 我找到了雪。 她的四肢都被Caesar掰断,一动不动,仿佛一个被拆散了架的破布娃娃。 血还在汩汩地向外流,染红了一整片的雪。 向来隐匿的安保机器人们终于现身,将我和雪重重包围。 雪快死了。 我抬起头。 “医生!快叫医生!” 然而我只看到了安保机器人冰冷的金属躯壳,它们向两侧退去,让出了一条路。 “凌,Caesar可是我最喜欢的狮犬兽呢……” 楚从暖亭内走了出来,看着缓缓放下手铳的凌,不满地抱怨道。 黑色的防护伞撑起,侍从们上前,贴心地为三位主人遮去风雪和潜在的危险。 我看向了凌。 “凌,快叫医生!” 庄园有着整个帝国最顶级的医疗团队,虽然雪伤得很重,但自由生物科技早已突破了生命的极限,只要马上把雪送进修复仓,她一定可以活下来。 可凌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一等女仆接过了他的手铳。那双烟色的眼里倒映着我抱着雪的身影,冰冷的没有一丝人类的感情。 侍立在侧的庄园管家和仆从垂着手,惶恐地低下了头。 他们都害怕与我发生哪怕一点眼神上的接触。 没有人叫医生。 99 “凌……” 虹刚要开口,就被凌打断了, “订单我不要了,你们可以走了。” “愿赌服输,凌,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宠爱她了,以前只见过狗咬人,第一次看到人咬狗——很有趣,这样吧,除了之前说的那些,我再牵头一笔两万亿的订单,你把柒借给我玩一个……” “我说了,你们可以走了,现在就可以走了。” 楚吃了闭门羹,耸了耸肩,又转向身旁的虹,似乎在询问他们是否要离开。 凌没有再看他们,只向Linda吩咐道, “Linda,把柒先带回去。” 我立刻抱紧了雪。 我不走。 我不能走。 如果我走了,雪一定会死的。 可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整个人趴在雪身上,用尽全力罩住她,拼命向凌乞求, “凌、凌,你救救雪,我、我错了,我不该打你的,求求你救救雪,我、我等会可以让你打十下,不,打一百下,我保证以后会乖乖听话……” 可是凌却像没有听到一样,只是冷冷地看着我和雪。 我紧张地抱紧了雪。 “凌……” “哎呀呀,柒,你没看出来吗?凌是在生气呢……” 虹的声音响起。 我转过头,恶狠狠地看向他。 都是他! 要不是他买下了雪,要不是他和楚继续那个狗屁赌约,雪绝对不会变成这样! 那个狗屁赌约…… 我咬牙切齿地把脖子上的项圈扯了下来,狠狠地向他们砸了过去。 去他大爷的Princess! 都是这些畜生玩的恶劣游戏,才有了我,才有了雪。 一道激光闪过。 项圈在空中化作了灰烬。 “……就算是发脾气也没用哦,柒,你已经把凌惹生气了,他是不会救你的雪的……” “你少放屁了!凌才不会是你们这种畜生……” 凌只是因为我刚才扇了他巴掌在赌气,只要我认真道歉,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他会救下雪,就像……当年他从奴隶贩子手中救下我一样。 我期待地看向凌,可凌却只是注视着项圈消失的方向。 他无视了我。 “凌……” “我可以救你的雪哦~” 虹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咬了咬牙,只好转向他, “什么条件?” 我当然知道虹没安好心,可是凌不愿施救,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雪快死了。 我没有别的选择了。 一双昂贵的小伽马牛皮鞋出现在我的眼前,虹抬起脚,向我展示着鞋底踩过的血污,然后弯起眼,笑道, “只要你把它舔干净,我就救你的雪,怎么样?” 100 几乎是一种本能,我又望向了凌。 我想他能阻止虹。 我想他能告诉虹,他会救下雪,不许欺负柒,他们可以走了。 然而凌只是抬起了眼。 冷漠的。 厌烦的。 我怔怔地看着他。 他什么都没说,可在这一瞬间,我却觉得我好像……被彻底地抛弃了。 “终于感到不值得了吗,凌?” 虹勾起唇,眼里浮出了嘲弄, “柒,你真是伪善呢——如果不是凌宠爱你,换了C913代替你,以C913的相貌,应该能成为主人的宠奴……如果不是你阻止了Prince,我们不得已换了Caesar,C913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柒,从头到尾,害死C913的就是你…… “你说话算数吗?” 我扭过脸,擦了把眼泪,直直地看向虹,虹微微一怔,随即点了头。我抬起身,刚要向虹的鞋子爬去,却被抓住了手。 我回过头。 是雪的眼睛。 她……在笑。 她用尽了全身力气,忍着痛对我笑, “我……没事,你、你不要为我……乞求他……” 不。 雪会死的。 我摇了摇头。 雪抬起手,显然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她的身体越来越冷,脸上也开始结起冰霜,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掉在了她的脸上,她轻轻地帮我擦去眼泪, “别哭,我……本来就是要死的,这一次不死,下、下一次也会死,柒,不、不怪你……你、你不要为我乞求他们,我、我不要你为我……乞求他们……” 我掰开了雪的手。 不。 不是这样的。 雪。 正因为不怪我们,我们才要活下去。 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也无关面子和尊严,这只是一场交易。 只要能活下去,我息沐就愿意去做这样的交易。 101 侍从搬来了椅子。 虹坐了下来。我匍匐在虹的脚边,刚抱起其中一只鞋子,伸出舌头,就听虹对凌道, “真是感人至深的情谊……凌,这种心有所属的奴隶你还要留在身边吗?不如把她卖给我,我让她们凑成一对,如何?” 凌没有说话,比起刚才对楚的态度,他明显犹豫了。 也许他真的会把我送给虹。 我没有看凌。 我只是沉默地舔了下去。 可就在我舔下去的那一瞬,我听到了利刃穿过血肉的声音。 102 我回过头。 被基因改造后的、如钢刀般的狮犬兽利爪穿过了雪的胸口。 雪用最后的力气撞上了它。 我没有再舔下去。 我跪在了雪的身边,拼命按住她的胸口,可是血还是不断涌了出来。 “对、对不起……柒,我、我有点冷了……” 我抱紧了她。 血流的太快,我不知道还可以怎么救雪,我只能紧紧抱住她,让她好受一些。 雪笑了。 “……你、你真暖和,” 她看着我,瞳孔慢慢散开,雪越来越大,冰晶坠入她的眼底,融化成晶莹的液体, “我好像……看见妈妈了……” 103 我无声地哭了起来。 “真是脆弱啊……比起C913,果然还是柒更有意思呢……” 侍从上前,跪地小心为虹拭去鞋底的血污,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怀里逐渐冷去的雪,不无遗憾地感叹道。 我抬起了眼睛,静静地看着虹。 是他……杀死了雪。 虹的脸色微变。 “你这是什么眼神?” 他问道。 我转过眼,看过同样变了脸色的楚,和已经移开眼睛、不再看我的凌。 是他们一起……杀死了雪。 下巴一痛。 我被迫转过头。虹用鞋尖抬起了我的下巴,我看着他,他终于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 “你这是……什么眼神?” 我要杀了他。 雪在簌簌地下。 我心里的声音越来越大。 我要杀了他们。 我死死地盯着虹,又依次看过楚和凌。我看过他们的眼睛,他们的鼻子,他们的嘴巴,我看过他们的每一个五官和每一个表情。 我要记住每一个部分。 以确保在我的余生中,永远……不会忘记。 【渣胖的话】: 嘿嘿嘿渣胖我又回来啦~虽然在度假也有努力更新新~ 39故事二:野鸡29(微H/影社/月光) 104 “息沐。” 我转过身。 已过午夜十二点,Beta城正式进入了雪季,夜空由枫转雪,雪花簌簌,我看到了正向我跑来的丽、Anna和夏。 丽姐紧紧地抱住了我,我也紧紧地反抱住了她。 太好了。 他们都没有死。 凌说他们也死了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他指的是他们。 我松开了丽姐,回过头,看向蹲在凌的尸体旁、正确认死亡的夏。 “他……死了吗?” 我的声音很冷,心里很空,好像预设的程式,机械地说出这句话。 夏是我们组的cleaner,也是我的得力助手,上一次在分尸吴后,就是夏最终处理掉了那些尸块并清理了旅店和吴家里的所有痕迹。 “确认死亡。” 夏的语气一如既往,不带一丝感情。 我看着凌。 他倒在交错的枯叶上,没有合眼,雪薄薄地铺了一层,冰晶无声地坠入那双烟色的眼中。 “息沐……” 丽姐拉住了我的手,担忧地看着我,她的眼睛倒映着我的表情,我的表情很平静,前所未有的平静。 “……想哭就哭吧。” 我摇了摇头。 没什么好哭的了。 从我叁年前决定加入影社的那天起,今天就注定没什么好哭的了。 105 丽松开了我。 夏拖走了凌和prince的尸体。 “息沐,你拿到密码了吗?” 比起丽的担忧,Anna则显得有些忐忑,我知道她在紧张什么,于是安慰地抱了抱她,在她耳边轻声道, “拿到了。” Anna是我们组的联络员,负责对接总部。 影社其实并不是一个恐怖组织,至少在我们刺杀凌之前——它更像一个独立于各方势力的、专门处理dirty work的组织,具体的dirty work会由组织承揽,再分配给分布在帝国各地的小组承做。 而我是Alpha城7组的组长。 大约半年前,我们组接到了组织下达的刺杀凌的任务,报酬10亿银河币,根据组织提供的情报,我和丽扮成了野鸡,终于在半个月前成功狙击到了凌。 可惜被受了重伤的凌趁乱逃脱了。 随后Anna就传来了组织要求立刻停手、客户愿意追加100亿银河币以拿到金融系统密码的消息。 于是那天晚上,我像过去每天踩点时那样,在黑域的垃圾箱里,找到了奄奄一息的凌。 “那就好,” Anna明显松了口气,随即拿起了通讯器,切到了影社专用的通讯频道, “息沐,你打算什么时候做交接?” 我低下了眼睛。 我并没有把凌告诉我的那个密码告诉任何人,事实上,银河帝国的金融系统仍处于瘫痪状态,而这种瘫痪状态将有助于我获得最大程度的筹码—— “我要求追加交接条件,” 我看着Anna通讯器的屏幕,Anna快速键入密电,向总部传达我对客户的要求, “3天后Beta城面交,具体时间地点另行告知。” 106 “沐沐,可以吃晚餐了哦~” 雪还在下。 模仿古地球时代洛可可风格的金漆窗棂外,整座Beta城都银装素裹着,我回过头,笑着看向正端着晚餐走进套房的夏。 这是Beta城最大酒店的皇家套房,我们已经在这里待了整整叁天。 “这是我特地为沐沐做的晚餐,你最喜欢的,黑椒牛柳烩饭。” 我走进了餐厅,夏掀开了钟形餐盘罩,黑椒和天然牛肉的香气飘来。 我忍不住咽起了口水。 夏拉开了桌边的雕花餐椅,很绅士地做了个“请”的姿势,在古董吊灯下,他的手腕闪着耀眼的光芒。 那是…… “你怎么……戴这块表?” 我看着夏手腕上、那块曾经属于凌的表,努力压抑住心里的异样,保持微笑道。 夏比我小五岁,除了是个很优秀的cleaner外,还是个很爱打扮的男孩子,他的报酬大多被他拿去买了奢侈品,而他尤其喜欢各式各样的手表。 “好看吗?反正死人也用不上了,沐沐,你就给我吧,我愿意拿这次的报酬来换这个,好不好嘛~” 夏从身后环住了我的腰,像小狗般亲昵地撒起了娇,在我颈间本就深深浅浅的吻痕上再次烙下新的痕迹。 “好啦……就、就送给你吧,唔……” 反正……死人也用不上了。 夏开心地捧起我的脸,吻住了我的唇。 他是个难得的cleaner,也是个难得的炮友,干脆又利索,活好不黏人。 我抬起胳膊,环上了夏的脖颈,反吻住了他。 是的。 凌已经死了。 夏下手向来极狠,我没有问他怎么处理的凌,也没有问他把凌埋在了哪里,我知道大概率凌已经和吴一样,被分成了无数碎块,长眠在了某个垃圾场或下水道里。 下水道能照到月光吗? “沐沐,我喂你吃饭吧?” 我弯起了眼睛。 夏抱着我坐了下来。 但凌其实也不喜欢月光。 他说月光很凉。 而他看着月光,怎么都睡不着。 “啊~” 我张开了嘴巴。 牛肉混合着黑椒的香气在口腔里弥漫,引诱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好吃吗?” 我看到了夏期待的眼睛。 那个时候我对凌都说了些什么呢? “很好吃。” 我用力地扯起了唇角,看着拿着勺子的右手上,那块镶满了莹白宝石的手表。 用一个死人的东西来换一个顶级cleaner的忠心,真是笔划算的买卖。 真是笔划算的买卖。 我主动地吻上了夏。 夏有些诧异,但我已经拉下了他的裤链,握住了那半硬的性器,半拢半捻地挑逗起来,他的喉结开始滚动,我一点点地吻了下去,含住他的喉结,牙齿慢慢碾过,餐椅猛地向后滑去,我被抱了起来。 107 修长的手指勾住缎带,我推倒了夏,繁复的床幔滑落,遮去了床头柜上特制玻璃瓶里漂浮着的那双烟色眼球。 那是“客户”点名需要的东西。 反正……死人也用不上的东西。 “啪、啪……” 我跨坐在夏的身上,我们的性器紧紧相嵌,夏不断向上挺动着,每一下都很深,每一下也都很有力,我听着交合处淫靡的水声,却迫不及待地把穴肉绞的更紧。 “唔……沐沐好棒……” 其实都差不多。 “啪、啪……” 得到了鼓励的肉棒越撞越凶,我情不自禁地牵起身下人的手,邀请他揉弄我的乳房, “唔……再、再用力一点,对,奶、奶头也要……” 没有谁离不开谁。 奶头被狠狠地掐住。 痛感和快感同时袭来,下体立刻爽出了一大滩淫液,我难耐地呻吟出声,像骑乘般上下摇摆起腰肢。 “沐沐,你现在真像个鸡……” 我只是有一点不习惯。 我看着身下满眼情欲的夏,媚笑着把乳头喂进了夏的嘴里。 他闭上了嘴巴。 我闭上了眼睛。 “嗯……唔……嗯、啊、啊……” 在一片月光下,我又看到了那双烟色的眼睛。 他认真地看着我,喉结微动,脸颊微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柒,对不起,我……喜欢你。” 扑通。 我伸出手,俯下身,轻轻抱住了他的头,我的心脏在跳动,而他的耳朵正贴着我的左胸。 扑通。 “我喜欢你。” 我听见了我的声音。 【绳结会客室】: 凌(烟色眼珠盯ing):我就想知道我是不是男主…… 渣胖:let's 松弛 40故事二:野鸡30(微H/人体改造/后宫争宠) 108 “……据自由社报道,今早8时45分,自由生物科技集团附属医院发生坠亡事件,据传坠亡者或为日前深陷丑闻的情色片女演员沉骚……截至目前,自由生物科技集团尚未回应……” 海陆车外的雪停了。 我看着阴霾的天空,无声地抱紧了怀里的玻璃罐。 “是沉骚吗?好可惜哦,我还蛮喜欢她的,她的奶子好大……” 我伸出手,面无表情地关上了海陆车的广播系统, “不吉利。” 驾驶座上的夏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是不吉利,夏,不如换音乐频道吧?我想听听音乐。” 坐在我对面的丽姐看了一眼我的脸色,和我怀里抱着的、漂浮着两颗烟色眼球的特制玻璃罐,打圆场道。 夏只好耸了耸肩。 “好啦,沐沐,别生气嘛,我只是看大家都好紧张,想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 呵呵。 开玩笑的前提是玩笑真的好笑。 我正要开口反驳,丽姐却拉了拉我的衣角,我转过脸,她微微摇头,示意我少说两句。 我看向夏,大约知道我的脾气,夏已经露出了可怜巴巴的求饶表情。 我叹了口气。 “酒店那边……都准备好了吗?” 夏松了口气,又笑容灿烂起来, “那是当然,沐沐,你放心,保证这次让他……人财两空。” 109 “……金属扫描中……确认无威胁。” 冰冷的机械声传来,我平举双臂,平静地注视着眼前这具华贵的机甲,在古老的水晶灯下,足以防御一级爆裂的机甲金属,正流动着液体般的光泽。 我抬起眼。 Beta城中心酒店顶层,绵延不见尽头的走廊上,每隔叁米就站着一位家族武士,全部身着机甲,幽绿的射线密密麻麻地在走廊间逡巡。 “主人吩咐,她可以进去了。” 另一位武士从走廊深处滑行而来,正对我进行扫描的武士收起了射线,向对方鞠躬行礼。 尽管都是在帝国军队前趾高气昂的家族武士,但在内部,他们的等级却极其森严,我瞥过那位武士,他微微倾身,朝我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我礼貌地笑了笑,随手抱起被黑布包裹着玻璃瓶,跟在引路武士身后,走廊两侧的武士们依次向我鞠躬行礼。我沉默地走着,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来到了皇家套房的雕花大门前,引路武士退至一旁,大门缓缓向两侧开启。 110 我走进了客厅。 “啾、啾啾……” 古地球时代洛可可风格的客厅中央,放置着一只半人大小的金丝鸟笼,一位少女跪伏在其中,高举臀部,将滴着水的殷红肉穴和屁眼向笼外敞开——笼外的少年通红着双眼,疯狂挺动腰身,不知疲倦地肏干着笼中的少女。 “啾!” 高亢的鸣叫传来,巨大的双翅展开,罩住了金丝鸟笼。空气里到处弥漫着雄麝的气味,我不由得皱起眉头。 几乎在下一秒,少年就收起了翅膀,同步抽出了肉棒,金丝鸟笼缓缓旋转,向对面正在观赏交媾取乐的主人展示起笼中少女溢满白浊精液的肉穴和屁眼。鸟笼之外的少年则岔开双腿,用力挺起小腹,脸上挂着恐惧的笑容,袒露着射精后逐渐萎靡的肉棒, “啾、啾啾……” 他们似乎被剥夺了人类的声音,就像被剥夺了人类的手臂、嫁接上鸟类的翅膀一样,也只能发出属于鸟类的、叽叽喳喳的鸣叫。 “是我赢了呢……” 熟悉的声音响起。 听到了主人的话,笼中少女那遍布鞭痕的屁股立刻开始讨好地轻摇,白浊的精液丝缕状垂下,滴落在昂贵的伽马羊毛地毯上。 即使是短暂的会面,皇家套房也已焕然一新,像是经过了最严格的安全检查,所有的布置都有变动过的痕迹,每个角落都摆放上了主人喜欢的、价值连城的古董和艺术品。 “啪滋!” “啾!” 鞭声呼啸,正中少女大张的腿间,在肉唇上割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少女悲鸣一声,却不敢呼痛,只是夹紧双腿,小声啜泣起来。 “贱货……在我面前勾引主人……” 咬牙切齿的妒意传来。 原来背对着我的男人怀里还坐着另一个女奴——与被彻底当成玩具、改造了肉体的笼中少女不同,她似乎受到了主人格外的宠爱,有资格穿上最精致的时装,骄傲地露出一侧的乳房,任由身后的主人漫不经心地亵玩。 “还有你们,没用的畜生……” 见主人对笼中少女毫不在意,只是捏弄着自己的乳头,宠奴眼里滑过一丝得意,随即又睨向匍匐在脚边、另一对被嫁接了猫耳和猫尾的少年少女,满眼恶意道, “……既然射不出来,不如阉了算了……” 目睹了被主人宠奴诘难下场的纤弱少年害怕地发起了抖, “对、对不起,Qi小姐,我、我昨天没有勾引主人,只、只是主人一时兴起,插、插了我两下,并没、没有赏赐精液……” “你竟敢和我顶嘴……” “咳……” 我不合时宜地咳了起来。 于是被打断发难的宠奴立刻满脸怒容地转向了我,但也许是看到了我怀里抱着的两颗眼球,她又在一瞬间愣住,我看着她,露出了一个最无辜的笑容,身旁领我入内的一等女仆则适时向主人禀报起我的到来, “主人,柒小姐到了。” 柒小姐? 果然……是他。 直到此时,眼前这位一直在享受后宫争宠的主人才终于侧过了脸——五年不见,那张漂亮的仿佛女孩子的脸上又多了几分毫无人性的残忍,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看到我,他的眼睛先是一亮,随后微笑道, “好久不见,柒,你看起来……似乎比从前更耀眼了。” 更耀眼了吗? 我抱紧了怀里的玻璃罐。 “好久不见,” 我抬起眼,状似无意地瞥过这一厅的“宠物”,仿佛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个雪天,我挤出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不过虹,你看起来……似乎比以前更小众了。 41故事二:野鸡31(微H/无耻/撤销) 111 “呵……” 出乎我的意料,在听到我有意为之的冒犯后,虹却似乎有了格外的兴趣,看向我的眼神也更加“着迷”。 “柒,你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我听着虹的“称赞”,不置可否,径自走到他对面的沙发坐下。 华丽而沉重的大门缓缓合上,不等虹吩咐,机器人武士就缓缓滑向我,拿起茶几上的描金茶壶,给我斟了杯茶。 烟紫的雾气腾起,似乎是很名贵的瑰茶。 我将怀里的玻璃罐抱得更紧了些。 机器人武士模仿着人类向虹行了礼,才又退回套房的角落,然后一动不动,就像一尊末世的雕像,我环顾四周,这样的雕像侍立在了每一个角落,仿佛一旦陷落其中,注定插翅难逃。 显然,谋害了朋友的虹比任何人都清楚人类有多么的无耻和狡诈。 见我没有动杯,虹微微一哂,随后拿起自己的那杯瑰茶,浅浅地抿了一口,似乎在讥讽我的小心翼翼。 当然,谋害了凌的我也同样比任何人都清楚人类有多么无耻和狡诈。 宠奴跪在虹脚边那张纯白的小伽马羊毛地毯上,她似乎低着头,却又时不时抬起眼,偷偷摸摸地打量着我,眼里满是那种熟悉的嫉妒和不安——一如多年前我第一次见到雪那样,在被上位者剥夺一切权利后,下位者不由自主产生的生存焦虑。 它本不应该存在。 于是作为对她目光的回应,我笑了笑,她浑身一颤,赶紧低下眼,不敢继续看我。 112 玫瑰的香气在室内馥郁地蔓延。虹放下了茶杯,视线也最终停留在了我怀中的玻璃罐上,防腐的透明液体里,漂浮着两颗烟色的眼球。 “当我知道杀手是你的时候,柒,我就在期待这次见面了。” 我也一样,虹。 我看着虹,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了。 当我知道这次的客户是你时,虹,你想象不到我有多么的开心。 虹抬起手,另一名机器人武士滑上前来,端上了一架甜品塔, “这是凌的甜品师做的,我特地把他带了过来,柒,应该是你熟悉的味道。” 我熟悉的味道吗? 我看着甜品塔最顶层的小蛋糕,覆着一层白色糖霜,仿佛初雪落进了烟色的眼睛。 五年了。 凌还留着甜品师吗? 他不是不喜欢吃甜品吗? 是……后来也喜欢上了吧? 还是……樱也喜欢吧? 应该是樱喜欢吧。 初雪落进了眼睛,簌簌地,和着下水道的月光。 我鬼使神差地拿起甜品刀,直直地插进糖霜的正中央,将他的眼睛一分为二,再递给虹,他似乎有些诧异,但还是接了过去。 “主人……” 虹脚边的宠奴发出了不安的、求宠般的娇嗔,打断了我们之间难得的、诡异的和谐,虹睨了她一眼,她已经撩起了裙摆,他抬起脚,昂贵的皮鞋鞋尖随即毫不留情地碾上了耷拉在地的、被调教的肿胀了数倍的殷红肉蒂,看着后者浑身触电般的颤栗,虹转回向我,像是抱怨道, “这是个贱货,凌说的对,千金难买心头好……柒,差一点都不行。” 我看向宠奴。 大约是我的错觉,在那片淫靡的潮红下,我竟然看到了……和我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不过,看在这张脸的份上,还是可以再饶恕一次……说起来,柒,你父母除了你,真的没有别的女儿了吗?你们看起来很像一对姐妹呢……” 脚尖抬起,一大股淫水从腿间汩汩流出,宠奴将跪坐的双腿分得更开,好让主人观赏自己性器的卑贱,又挺直了上身,好让虹随手捏住同样殷红的乳头,像对待一件玩物般肆意搓扁揉圆,然后她抬起头,骄傲地看着我。 我笑了。 “你这么说也没有错,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也是我的姐妹,和……雪一样。” “唔!求、求……慈悲……” 艳红的血绽开,顺着雪白的乳球滑落,那双骄傲的眼睛塌了下去,可是上位者还没有收手,她只好将另一侧乳房掏出,奉与主人。 “是吗?听起来她更不值钱了,不过……” 虹擦去了手上的血,放开了那只斑驳的乳房,随即抬起腿,懒懒地踢了踢那只受伤的乳房,宠奴连连嘶声,却又忙不迭地捧起虹的脚,虔诚地舔舐起鞋尖上沾到的自己的淫液。 好像……似曾相识。 而虹则倾过身,靠近了我, “……柒,雪是谁?你的另一个姐妹吗?听起来很有趣,不如我把她找来,让这个贱货服侍你们……好不好?” 下首的宠奴哆嗦了起来。 他离我很近,手臂伸展,似乎想要环过我的腰。 我抬起眼,笑着看向他。 原来他已经不记得雪了。 “樱知道你这样吗?虹,她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是你的吧?” 在他手指即将碰上我的一瞬间,我站起了身,他的臂弯一空,眼里却悬起一抹笑意。 “她只是我的妻子,柒,她毕竟是帝国的公主,是皇帝陛下唯一的继承人,我需要这样一个妻子……但你不一样,除了妻子的头衔,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我看着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如果不是还要抱紧怀里的玻璃罐,我想我会笑出声来。 “所以,我可以做你的情妇?” “情妇……情人,恋人,爱人,都可以,柒,只要你和我在一起,这些都由你来定义。” “你不怕樱知道吗?” “她只是一个公主,不应该置喙太多,不是吗?” 提到樱,虹的唇角勾出一丝嘲笑,显然在自由科技集团这些“大人”的眼里,早就被架空了财权和军权的皇室只是一个用来愚民的吉祥物。 “听起来很诱人,不过虹,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和别的奴隶分享主人,男的女的都不行……” 我随手将一直抱在怀里的玻璃罐放在了茶几上,虹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翳,随即抬起手,轻轻抚过罐壁,像是在安慰着什么,我从口袋里掏出了钱包,抽出了半沓钞票,然后转向那个还在发抖的宠奴,摔在了她的脸上, “滚吧,蠢货,这些足够你离开虹,记得滚远点,要是再让我在虹身边看到你,我就扒了你的皮——我是指物理意义上的,你也看到了,我可以做到。” 银河币散落了一地。 虹没有反对。 我知道他不会反对。 玻璃罐里,眼球还在上下漂动,宠奴瑟缩着趴在地上,狼狈地开始捡起钞票。 “……另外,把这个蠢货和这些怪物们的奴隶编号都撤销掉……不可以耍赖哦,虹,我可不想在未来某一天看到你和他们滚在一张床上……” 虹笑了。 他抬了抬手,全息投影旋即启动,一张又一张电子契约出现在空中,他大手一挥,印下了一个又一个鲜红的“REVOKE”。机器人武士们无声地滑了过来,将这一室内所有的奴隶都驱逐了出去。 42故事二:野鸡32(H/炸弹/发现) 113 我看着奴隶们消失在了门的背后,回过身,虹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 我环住了他的脖颈,以他的身体为支点,抬起腿,宛如一条蛇般缠上了他的腰。 “这么……迫不及待吗?” 他低下头,手轻轻地搭在了我的腰上,我媚笑着,抬起眼,拿起他的手,从我的胸口探了进去。 他的手很凉,让我的皮肤不由得颤栗起来,他轻笑一声,指尖开始下滑,一寸,接着一寸,直来到我的乳房,撷起乳头,两指夹住,像是捉弄般用力一旋—— “嘶……” 我不由得呼痛出声,可是身体也有了反应,似乎有什么开始从最深处流了下来,一滴,再一滴,很快打湿肉唇,黏腻裹着耻毛,情欲的气息在纠缠中发酵,我微张着口,仰起脸,含住了他的耳垂。 “好久不见,柒真是越来越熟练了呢……” 古董水晶灯的光铺在地板上,仿佛给这间皇家套房镀上了一层金光。我吮吸着虹的耳垂,视线依次扫过南、西、北、东四个角落的机器人武士——流线型的躯壳上用宝石镶嵌着虹家族的家徽,仿人的机械眼睛闪烁着平和的红光,作为人工智能与人类工业的杰作,他们能够承受一级爆裂,也能够轻易地制造出二级爆裂,更遑论最普通的近身格斗。 “似乎……柒走神了呢……” 裤子被褪到了膝盖处,内裤被拉开,露出湿漉漉的肉埠,大约是在惩罚我的不专心,虹没有爱抚,直接将干涩的、最修长的中指深深地插进了我的肉穴。 “嘶……” 即使有了淫液的润滑,这样的磨砺仍然让我感到了疼痛,我收回了视线,吐出了他的耳垂,沿着他的颈线,向下吮吻而去。 他的皮肤很好,白皙,细腻,仿佛一块羊脂美玉(一种古地球时代的玉石名称),在基因技术的辅助下,这些家族早已完善了自己的基因,几乎使每一个人体组件都开发出前所未有的功能。 我轻轻地咬噬起他的皮肤。 虹发出了受用的鼻音。 我加重了力量,低下眼,却仍是无瑕的白皙。 如我所料,即使是最脆弱的颈动脉处,在自由生物科技的改造下,想要靠冷兵器一击致命还是过于天方夜谭了。 “……嗯?” 明明没有停下吮吻,头顶却还是传来了不满的诘责。 这家伙……不会又修炼了什么读心术吧? 似乎信息的那个周就在开发这种东西。 但现在并不是能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我立刻收起了所有无关紧要的想法,抬起上身,含着笑,向他的唇角吻去。 10厘米。 5厘米。 3厘米。 1厘米。 0.1毫米—— “哦?” 我的下巴被掐住,对上虹似笑非笑的眼睛。我连忙向后仰去,膝盖也猛地向虹的小腹顶去,虹有些吃痛,我趁机脱离了他的掌控,滚在了地上,随后一手撑地,一手抓住裤腰,将裤子重新穿好。 “……” 然而。 即使我的反应足够迅速,几乎瞬移过来的机器人武士还是取代了虹,冰冷的机械手指钳开了我的嘴巴,在我的舌头下方找到了那个我特地为虹定制的微型基因识别生物炸弹。 114 “果然不能对柒掉以轻心呢……” 机械臂将我死死地按倒在地板上,头顶传来虹的声音,虽然我们离得很近,但听起来还是很模糊。 白色的羊毛地毯已经被血染成了红色,红色的正中央,还孤零零地躺着一颗牙齿。 没错,正是我的门牙。 鼻梁已经痛到麻木,脸颊肿的发疼,眼睛也看不太清楚——在被发现刺杀意图之后,机器人武士就狠狠地朝我脸上揍了两拳,这还是虹制止他们继续的情况下。 我努力地梗直了脖子。 虹双腿交迭,坐在沙发上,手里似乎正在把玩着那枚炸弹,一点看不出害怕的模样。 “BB2589,还没有出实验室吧,楚真的太过分了,是打算拿我来试验吗?” 我没有吭声。 BB2589是自由生物科技生物武器研究所正在研发的炸弹,根据个体基因组定制,释放溶解拥有该基因组对象的生物酶,使被锁定的对象在瞬间汽化,同时对其他人不构成任何伤害。 可惜我预算有限,只能定制10位精度的。 要不是虹这个变态在这里搞淫趴,担心会连累有近似基因组的人,一进门老娘就能把他超度了。 他爹的。 晦气。 太他爹的晦气了。 “主人,楚先生正在忙。” 冰冷的机器声禀报道,似乎虹在向楚要解释,想到资本家可能内讧,我脸上的伤也没那么痛了。 “哼……忙着和奴隶结婚吗?一个两个都是这样……” 虹勾了勾手指,我被机械臂提起,送到他的面前, “……好吧,让我们做个交易吧,柒,只要你告诉我,是谁把我的基因样本给你的,我就饶恕刚才你对我的冒犯。” 我笑了。 “就……嘶……就算我告诉你,虹,你会相信吗?” 虹弯下了腰。 我们的脸贴得很近,他的眼里闪烁着幽黑的光,仿佛是对大开杀戒的期待, “当然,柒,你说谁,我就以危害科技安全罪处决谁,你知道的,危害科技安全罪可以株连,父母、配偶、子女、亲人、朋友……你尽管说,我都会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