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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她的那条弄丢了。

    她移开目光,冷冷而笑,“没想到伊娜小姐段位这么高,我的墙角说撬就撬了,以前没少干这事吧。”

    闻言,伊娜也不生气。

    反而平静地道,“的确,以前在欧洲也撬过一次墙脚,抢别人的男朋友,我这是第二次了。”

    “……”

    云栀意忽然不知道说什么。

    是震惊,是无语。

    她真没想到,自家男人说抢就被抢了。

    以前她还总吃别人的瓜,没想到,时至今日,绿帽子轮到了自己头上。

    毫无征兆。

    塌房的速度太快,完全没有任何准备!

    ……

    晚上,厉阈野带伊娜出门了,晚饭也没吃。

    云栀意自己吃的。

    起初她没什么胃口,可后来想想,为了肚子里的宝宝,她只好多吃了点。

    睡到半夜。

    窗外下雨的声音将她吵醒。

    伸手去旁边一摸,空空如也。

    厉阈野,他没有回来,他真的没有回来!

    厉阈野,他的心怎么这么狠。

    翌日清早。

    厉阈野让人将伊娜送到庄园门口,是管家钟叔去接的。

    伊娜穿着一身华贵的礼服,她素来如此,穿得隆重奢华。

    伊娜上楼。

    云栀意下楼。

    两人在楼梯口碰面,云栀意一眼便看到伊娜脖子上的吻痕。

    “云小姐,早上好。”

    伊娜照往常一样与她打招呼。

    “……”

    云栀意不想与她逢场作戏。

    这个女人段位真的很高。

    可她今天却把话挑明了说。

    “伊娜,你能来这里是你的本事,你巴结他也好,与谁逢场作戏是你的事,这些花里胡哨的在我这里就不用了。”

    伊娜没有提及这个问题,只是笑说,“男人都一样,对美女抗拒不了是正常的,对了…”

    伊娜摸了摸脖子的吻痕,故意地说。

    “昨夜他喝醉了,在我这里咬了一口,很疼呢…”

    第293章 把她堵在花园里亲

    伊娜接着话锋一转,“我腿下更疼,对了,你知道医药箱在哪里吗?”

    “……”

    脖子上亲了草莓,又说腿下疼。

    她显然是在暗示什么。

    厉阈野,他真的和她……发生关系了。

    也对。

    他也该对自己腻了。

    云栀意指了指某处,“医药箱在那边。”

    说完她就下楼了,身后传来女人的声。

    “谢谢。”

    早餐和以往一样丰盛,都是孕妇吃的食谱。

    伊娜显然吃过早餐才回来的,此刻在楼上休息。

    厉阈野不见人。

    云栀意只吃几口就放下碗筷,“我想出去走走。”

    “小姐,我们陪您去。”

    甘尔丝奶妈带着两个女佣,跟着她来到后花园,这里的花开得很艳。

    从永利顿漫城堡到澜湾雅苑,奶妈是看着她和厉阈野一路走来的。

    此刻。

    奶妈挥手让女佣下去,才和蔼的问云栀意。

    “小姐,你和少爷之间发生了什么?”

    奶妈显然不清楚这其中缘由,从前厉阈野那么宠云栀意,突然就劈腿了,还带了一个女人进来住。

    都把外面的女人带进来了。

    可是她们这些下人,又不能说什么。

    “奶妈,你知道从前那位二少爷吗?”

    “您说的,是现在的龙家少主?”

    “嗯。以前我在英国遇到了那个二少爷,后来发生了一些事,让厉阈野不高兴的事,所以,他现在找女人了,我不怪他。”

    “小姐。”

    “我不想和外面的男人扯上关系,可是我有软肋在他们的手里,又被他们拿捏了把柄,处处缠着我,我有时候真的很崩溃,我也不想这样。”

    “小姐,我打电话让少爷回来陪陪你吧,不管怎么样,您别生气,先把孩子生下来,孕妇千万不能动气,更不能赌气,身子是自己的。”奶妈说着。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凉意。

    她侧过头。

    一道黑影就杵在她面前。

    “少…”刚要叫少爷,厉阈野就做了个嘘的手势。

    奶妈立刻低下头,愣了秒识趣地退下了。

    “我知道厉阈野在怪我,我没跟他赌气,是他跟我赌气,还找女人来报复我……他要喜欢伊娜小姐我也会祝福他,我、我不怪他。”

    身后很安静,微风吹过,席卷着片片花瓣落下来。

    厉阈野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你也知道这种滋味不好受么。”

    腰上传来炙热的禁锢,耳畔熟悉的呼吸洒落下来。

    他的下巴蹭入她颈间,“可我与你不一样,云栀意,你若敢和别的男人跑,我不仅不会祝福你,我还会把他全家祖坟挖出来!”

    她用力推开,这手碰过伊娜的身体,就不要抱她了,“厉阈野,那你和她在一起,怎么做到那样心安理得的。”

    他再次圈上去,将她抵在花园的栅栏上。

    “你不服么,那你和她争,我不仅要负了你,还要一辈子地纠缠你,你若争不过她,就只能这一辈子都被我死死纠缠,见不得光,风头被她打压,真正成为我的玩物。”

    他偏头吻下来,又亲又咬,亲的是对她的爱,咬的是他未消的醋。